“壞事兒老大扛;惡意老大頂;風險老大擔。”
“老大站的最高,看得最遠,但跌下來也是摔的最狠的那一個。”
“額當年跟過不少老闆,最好的時候能混到二把手。老闆一破產,樹倒猢猻散。但額總是能再被別的公司聘走,呢覺得是為啥子?”
薛海默默抽著煙,好半天沒說話。直到菸頭快要燒到手指的時候,這才把菸頭摁在菸灰缸裡。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對咯。”薛定山滿意的拍拍肚子,“呢爹額這輩子就活這8個字。”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當然嘛,這是額這個老傢伙的看法。呢要是想爭個老大,額也不反對,反正跌下來了,還有咱家的礦山接著呢。”
“老薛,你看看,這衣服阿鴻穿著還蠻合適的。”
就在這時,丁月貞和計鴻從樓上下來。
薛氏夫子回頭看去,只見計鴻此時已經是大變樣。
路易威登的風衣,紀梵希的內襯,古馳的腰帶,普拉達的鞋。
這一身行頭下沒個大幾萬真下不來。
薛定山看著大變樣的計鴻,眼中流露出欣賞之色,“人靠衣裝馬靠鞍馬,這些牌子還算襯得起阿鴻。”
薛海看著也是頻頻點頭,就鴻哥之前那身萬年不變的行頭,要不是自己跟在身邊,他一個人去天上人間都得讓保安趕出來。
現在這身衣服一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貴公子。
丁月貞也是笑意盎然的說道:“有一件班尼路的風衣其實挺適合阿鴻的,就是這個《瘋狂的石頭》一上映,這班尼路就有點……哈哈。”
薛定山意有所知的看了自己兒子一眼,“電影拍好了,能讓一個國際大牌不好賣,而且可比礦這東西能持續發展喲,好片子,萬古流芳。”
薛海沉默片刻,“鴻哥,那咱現在動身?帶你見見我那幾個朋友,順便去耍一耍。”
“成,那我先去外面等你。”說完,計鴻朝門外走去。
薛海揣上鑰匙,起身的時候又忽然回頭看向他爹,“爹,額倒是覺得呢說的挺對。”
他湊到薛定山耳邊,壓低聲音說道:“當老二有什麼不好?”
說完,父子二人相視一笑。
“去吧去吧,好好玩。”
“得嘞。”
薛海出門之後,帶著計鴻朝地下車庫走去,4輛豪車呈對稱式排齊。
他拿出車鑰匙摁了兩下,右數第1輛的凱迪拉克亮了亮燈,“鴻哥,你來?”
“算了吧,沒駕照。”
薛海不再多說,揣上鑰匙,和計鴻上了車,隨後賓士而去。
車子雖然氣派,動靜也大,但薛海開的四平八穩,紅燈停綠燈行黃燈等,車子始終沒超過限速要求。
計鴻探頭看著車外飛馳而去的街景,什麼德涵菸酒,老夫子修腳……甚至還看到了幾家驢肉火燒的店鋪。
弄的他差點以為回了保定。
一時間沒了觀望的興趣,計鴻收回腦袋,“他孃的,我還以為大同遍地是黃金呢。”
“那得看在哪兒了,貧富差距比較大。”
兩人嘮著嗑,車子一路開到平泉路52號的凱鴿酒樓。
這地方和礦務局離的比較近,平日裡煤老闆們和礦務局的人吃飯也都大多定在這兒。
時間一長,酒樓總會留出幾個包廂,用於煤老闆和煤二代們聚會所用。
兩人下了車直奔酒樓而去,大堂經理見到薛海眼睛一亮,一個箭步湊上來,“哎呦!薛少,您總算是來了。”
“那幾位都等著急了,一個勁兒的問我,您跟那位大導演什麼時候來呢。”
他嘴裡說著,眼神不留痕跡的瞥了計鴻一眼。
“急什麼,這不是來了嗎。哪個包房?”
“888。”
薛海聞言朝3樓走去,大堂經理在後面大聲招呼著,“薛少,有事您就喊我!”
兩人繞了幾個彎兒,出現一條走廊,888呈現在走廊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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