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強在面壁?”
“什麼情況?他達摩啊?”
“我看看我看看……”
幾人推搡的功夫,門“咯吱”一聲被推開,剛摸出一根菸的計鴻走出來,一眼就看見了窗邊這一群人。
“幹嘛呢你們?”
“我去!計導來了。”
“溜了溜了。”
話音未落,人群一鬨而散。
點燃菸捲的計鴻伴著煙霧,在黑夜中搖了搖頭,“神神叨叨的……”
一根菸抽完的功夫,換好衣服的張旋和王保強也從屋內走了出來,一個落落大方,另一個滿臉羞澀。
要不是一根菸的時間太短,計鴻還真得以為他倆在這期間發生了點啥。
人都到齊了,計鴻把菸頭踩在腳下,站起身扯開喉嚨大聲喊道:
“大家今晚收拾好東西!明天咱們就此解散,大家回家過個好年!”
大河堡村在山腰上,聲音一散,餘音嫋嫋不絕於耳。
伴著歡呼的口哨聲接連起伏的炸起,附近黑壓壓一片的山脈中不知有多少鳥獸驚慌四散。
“計導!你放這麼早啊,是因為春節,還是因為你要去參加柏林國際電影節啊?”
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句,一時間眾人鬨堂大笑。就連計鴻也樂呵呵的擺了擺手。
“怎麼著,嫌我放假放的太早啊?那成,明兒我們各回各家,你留著兒收拾東西。”
“謝謝導演為我們考慮,讓我們提前回家過個好年!”
“籲~~~”
那人一改口,臺下一陣噓聲。
計鴻沒再理會,指揮著大夥兒收拾器材,順便問向身邊的薛海,“對了,少爺,柏林電影節你去不去?”
該說不說,薛海大幾十萬投進來就混個期末作業,連版權都沒要,這要是不請人家一塊兒去,都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薛海在一慢悠悠的收著錄音杆,頭也不抬的說道:“算了吧,我就不去了,沒興趣。一幫外國人嘰裡呱啦的,我也聽不懂他們在說啥。”
把錄音杆塞好遞給一旁的工作人員,藉著屋簷下的瓦燈,薛海笑嘻嘻的朝計鴻搓了搓手。
“這個最重要~”
得,見薛海對此不感興趣,計鴻就不再勸了。
那該找誰陪自己去呢?
自個兒一個人去,總顯得有點兒孤零零的。
正常情況來講,他應該找個女伴。
心念一起,計鴻不由得想到了張旋。
反正這是自家人,不用白不用。
他側頭一瞧,見張旋蹲坐在房前,雙臂環膝望著星空,便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
算了,估計是把人生的初吻獻給了藝術,心裡不知道怎麼迷茫呢,讓她緩緩吧。
可他自己還能找誰?
楊蜜?
計鴻瞥了一眼不遠處那個穿著棉衣哈著冷氣兒,原地轉圈跺腳的姑娘,最終在心中PASS掉。
倒不是他不好意思跟楊蜜開這個口,主要是他覺得這段時間兩人走的太近了,弄得他這段時間看到少爺總覺得他腦袋上有點兒環保。
心裡不好意思呀。
他正琢磨著,耳邊傳來重重兩聲咳嗽,隨後戴著一頂齊耳短假髮的楊蜜神出鬼沒的蹦到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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