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上也就只是聊了些家常,言諾來時就說了,就是讓她來混個臉熟。
吃完飯,又坐了一會兒,言琪便回家了。
她回來時,已經是晚上九點。
她剛一進門,梁靜靜便衝了上來:“好你個言琪,你竟然敢掛我電話?”
“有事嗎?”言琪冷聲問。
梁靜靜暴跳如雷:“有事嗎?難道你忘了下午要給我按摩的嗎?”
雖然吃了言琪拿回來的特效藥,頭已經不怎麼疼了,可每天被她按上一個小時,下午便能好好的睡上一覺。
今天言琪沒有在家給她按,她一下午都沒有怎麼睡好。
“你頭疼症本就是氣血虧虛引起的,別發這麼大脾氣,容易腦梗。”言琪語氣淡淡,與梁靜靜的火爆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梁靜靜氣的不輕,可聽到會腦梗,也是被嚇到。
門口的身影閃過,本好好站著的梁靜靜一下摔在了地上。
“哎喲,我的命真苦,娶了個兒媳婦回來,竟然詛咒我。”
慕霆琛牽著慕景言的手走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奶奶,你怎麼了?”慕景言衝上前,去扶梁靜靜。
梁靜靜拉著慕景言的手,開始訴苦:“景言,你奶奶命苦啊,這麼大年紀了,還要被詛咒。”
“媽咪,你也太過分了吧。”慕景言看向言琪。
“奶奶都這麼大年紀了,你怎麼可以還欺負她呢?老師都教我們,要尊老愛幼,你怎麼給我做的榜樣?”
言琪看著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心涼涼的。
這兩年,他不僅不跟她親了,還動不動拿刀子刺他。
如今站在這兒,對面的三人才是一家人,而她始終只是個外人。
梁靜靜為了添一把火,又開始嚮慕霆琛告狀:“霆琛,你是不知道,早上她送完景言去學校後,就一直沒有回來,直到現在才到家,我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
“你今天出去了?”慕霆琛看向言琪,劍眉微微一蹙。
剛剛在主題餐廳,難道他看到的那個人,真的是她?
言琪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怎麼?我現在連出去的自由都沒有了?”
“你去了哪兒?”慕霆琛逼近。
如此近的距離,讓言琪一時有些慌亂。
她與慕霆琛結婚七年,除了夫妻生活,慕霆琛很少主動靠近她。
這兩年,關係降到了冰點,夫妻生活都沒有了。
就算躺在一張床上,他們之間也如隔了一條河。
突然的靠近,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的心跳在一瞬間加快了跳動,可在聞到那股不屬於他身上的香水味後,加快的心跳,被她壓制了下去。
“在問我行蹤的時候,是不是應該先告訴,你們今天晚上去了哪兒?”
男人出軌,就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女人出門,那就是去行不軌之事。
還真是夠雙標。
慕霆琛拉開距離,露出了一抹厭惡:“不是要離婚嗎?”
離婚?
梁靜靜和慕景言都露出了震驚表情。
特別是慕景言想到昨天晚上媽咪說的話,臉色一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呵。”慕霆琛輕笑一聲,轉身去了書房。
這一聲輕笑,包涵了太多。
言琪看到了嘲諷,輕視,還有不屑。
他剛剛質問自己,難道是在主題餐廳看到了她?
所以,他是以為,她跟蹤他去了?
梁靜靜冷嘲熱諷道:“我說今天怎麼一天都不著家,原來是要被趕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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