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一見是張雲樺來了,很捧場,雷鳴般的掌聲送上。
到了女生方陣,除了掌聲,還有各種花痴的眼神。
身懷各種小花招的張雲樺,軍訓這些天裡,除了夜間站崗有些鬱悶外,該吃吃、該睡睡,平淡且自在。
就在張雲樺享受軍訓的同時,一件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正在發生。
王碩認為自己一大院子弟請張雲樺一個衚衕串子出去玩已經是給足面子了,居然被拒絕,心氣就一直不順。
再加上文人相輕的賤習性,這些天甭管見到誰,嘴裡就巴拉巴拉的說著:“串子就是串子,穿上龍袍那也是串子!讓他上桌吃飯,嘿!~那賤德行就喜歡往桌子下面鑽~”
雖然沒點名,但是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慢慢的大家都知道了,他請張雲樺,人家沒給他面子。
王碩嘴臭的毛病大家都知道,張雲樺雖然在寫作一道有些風頭太盛,但是人家身後杵著年宏遠這尊大佛,再者張雲樺做事也沒有做絕,所以許多人都敬而遠之不參活。
但是有人看不慣張雲樺,仍舊對他頭條二連刷的事情耿耿於懷。
見王碩對張雲樺有了抱怨之意,便想著攛掇他。
“聽說你請張雲樺去沙龍,人家沒給面子?”
王碩耷拉著眼皮瞟了他一眼,輕蔑道:“呵...你丫想說什麼直接說,別跟我彎彎繞。”
範正凱的舅舅雖然也是一方領導,但是在這些大院子弟眼裡一個主任還真不算什麼。
京城嘛,啥都少,就是戴官帽子的多。
“嘿嘿...張雲樺那串子我也看不慣他。”
“上次要不是有我舅舅攔著,我早就搞他丫的了。”
王碩點了支菸,翹著二郎腿:“那你倒是鬧點動靜啊,我咋連個屁都沒聽到?”
範正凱也不尷尬,全當沒聽到,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您這樣罵幾句也只能過過嘴癮,沒多大意思。”
“套上麻袋打丫一頓?”王碩冷笑道。
“那不能,張雲樺那孫子(zéi)背後站著年宏遠,咱不能明著搞。”
“他上次不是寫了《一條狗》羞辱佘慶傑嘛,咱也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您想想甭管十年還是二十年後,只要提到那篇文章,都知道是在罵他。”範正凱陰陰的壞笑道。
王碩琢磨了一下,這招真特麼損。
至此,這才給了範正凱一點好臉色。
回到家,藉著酒勁寫下了《串兒》。
故事的內容很簡單,說一衚衕串子,機緣巧合下靠吹捧奉迎獲得一位長官賞識。
雖披上了一身狗皮,但是串子那一套賤德行還是沒能改掉。
憋在家裡小一週的時間,洋洋灑灑寫了一萬多字。
“您這文章牛啊!這隻要一發出去,還不得把張雲樺那串子臭死!”
“您等著,明兒我就把它安排到雜誌頭條上去!”範正凱豎著大拇指誇獎道。
王碩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行了,既然這麼喜歡,這篇文章就賞你了,掛你的名兒吧。”
王碩雖然混不吝,但是他也不是沒腦子,哪裡不知道這傢伙就是想著拿自己當槍使。
範正凱沒想到王碩猜出了他的想法,可沒法,兩頭總得得罪一頭,萬般無奈之下只得掛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