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渣基三的時候,司晨也在名劍大會打過2V2、3V3和5V5,這種養蠱式的競技她還是第一次參加,地獄殺戮場以十人為一組進行廝殺,不論使用何種手段,最終只有一人能活著離開戰場。
十存一,司晨還能使用魂技,已經是佔了極大的優勢,更何況,她絕不能在這裡停下,斗羅大陸還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等著她去探索呢。
最初的幾場比賽,司晨年幼的外表令她成了眾矢之的,柿子專挑軟的捏,這句話不論在哪裡都適用。她也樂得扮豬吃老虎,只不過那些凶神惡煞的“老虎”們下嘴的那一刻,才會知道自己想吃的可不是一隻柔弱的小豬崽,而是凌雪閣的小野豬。
憑藉著凌雪閣的武學套路和施展的時候可以變換多重形態的鏈刃武魂,以及司晨作為醫學生的基本素養,一個月下來,基本都是一擊致命,可以稱得上是嘎嘎亂殺。
她甚至連第二條鏈刃都沒用出來,更別說是修羅賦予她的第二武魂了。
黑紗少女坐在看臺上,一場不落地看完了司晨的每一次比賽,然後在比賽結束之後寸步不離地跟著司晨,以免還有些不長眼的墮落者想要襲擊司晨。上一次襲擊之後,黑紗少女已經被殺戮之王狠狠地責罰過了,她並不想再一次因為辦事不力惹得殺戮之王不快。
也正因為如此,墮落者們都知道了司晨身為天神巡獵者的身份。
看來豬是扮不下去了,司晨索性不裝了。撕下偽裝後,她整個人身上都釋放著一層淡淡的血腥氣息。僅僅半年,她的勝場就已經超過了七十次。隨著獲勝場次的提升,她才知道了另一個規則。參賽者必須面對至少參加過五次以上地獄殺戮場的對手,除非所有參賽者的參賽次數都不足此數。
直到現在,還沒有人能讓她用出修羅劍,最強的墮落者也僅僅是讓她的鏈刃由單持改為雙持。除非參加殺戮比賽,她幾乎不會在城內其他地方出現,也從不在地獄殺戮場以外的地方大開殺戒,除了處決第一天偷襲她的墮落者。而黑紗少女始終隨侍左右,其他墮落者也不敢輕易靠近她。
在這座殺戮之都,每日與死神擦肩而過的生存壓力,迫使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走向墮落,因為唯有如此才能獲得片刻喘息。可司晨卻沒有,戰鬥結束後,她總會回到殺戮之王為自己安排的住所修煉。離開住所,她的去處就只有地獄殺戮場。
不知有多少墮落者想討好這位天神巡獵者,可他們卻無從下手,想投其所好卻擔心惹得這位小殺神不快,反而惹禍上身。
殺戮對司晨而言並非沒有造成心理負擔,在沒有習慣殺戮之前,她也曾一次又一次地給自己進行心理建設,告訴自己這是活下去的唯一辦法,而那些人都死有餘辜。
同時司晨還注意到,在殺戮之都,那些贏得十場以上勝利的墮落者們,往往都保持著飲用不明來源鮮血的習慣,這儼然成為了此地強者們的共同特徵。但這令她感到噁心,血液可以說是代謝廢物的聚集地,許多疾病也都是透過血液傳播的,骯髒程度可想而知,在她看來這些墮落者都是在作死。如果不是必須進行殺戮,她連線觸他們的血液都不願意。
當司晨的獲勝場次變多之後,敢於在她參與殺戮比賽時出戰的人越來越少。地獄殺戮場常常需要數日才能湊足十名參賽者,這還是在未提前公佈司晨參賽時間的情況下。多數人選擇依靠先前積累的勝場度日,當參賽次數耗盡後,便轉而以獻血維持生存。畢竟比起即刻斃命,苟且偷生終究是大多數人的選擇。
司晨不急,可殺戮之王卻坐不住了,他巴不得司晨趕緊走完地獄路出去替他解決殺戮之都毀滅的根源。
與初到之時相比,司晨只是周身氣息愈發冷峻疏離,卻並未像其他墮落者那樣被殺戮之氣侵蝕神智,始終保持著清醒的意志,這得益於修羅神力對她自身的庇護。
此時和司晨一同入場的九個人,獲勝場次當然不可能和她只差五場,因為現在她的獲勝場次已經領先的太多太多。和司晨一同走入地獄殺戮場的九個人,都表現出了不同程度的畏懼,當競技場關閉之後,幾乎在第一時間就將司晨圍在了中央。因為他們知道,如果不殺了她,他們誰也活不了。
怒吼、嘶號,九個聲音幾乎同時從司晨身邊的九個方向響起。那九名對手,同時撲向了司晨。司晨早已聽慣了野獸臨死前的悲鳴,這一次也不例外。
司晨身形一動,九個人,從九個不同方向撲來,卻沒有絲毫打亂她的心緒。身形虛幻般的閃爍,司晨的身體在一瞬間就已經閃到了一名之前在顫抖的對手身前。
下一刻,那個人手中的武器就已被鏈刃纏住並插進了另一個人的脖子,同時他自己也被司晨手中的鐮刀割下了首級。
司晨用鏈刃纏住其中一人的腰部,在把他甩向其他對手的同時用力一扯,鋒利的鏈刃瞬間將那人的身軀絞成兩半,溫熱的鮮血灑在倖存者臉上,極大的激發了他們內心深處的恐懼。
刺耳的破空聲激盪,慘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第七十一場比賽結束後,司晨接過黑紗少女遞給她的毛巾,仔細地擦去臉上和身上的血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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