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盡職盡責的在後面彙報。
“少夫人今天問了四次少爺什麼時候回來,聽說您不回來吃飯的時候,整個人都萎靡了。”
岑墨上樓的腳步一頓,挑眉從樓梯上看了下去。
“這才是夏雨桐該有的樣子。”
粘著他,想著他,無時無刻不想爬上他的床。
而不是那個一臉鬱郁,追著野男人就跑出去的女人。
岑墨冷哼了一聲,上樓推開臥室門走了進去。
燈沒開,床上躺了個人,身子蜷縮成一團,像是隻累極了的哈巴狗,呼吸清淺,眉眼舒展。
黑色的被子被她抱在懷裡,顯得她原本就嬌豔的小臉更是明麗了幾分。
也不知是夢見了什麼,她咂了咂嘴,水潤的唇一片瀲灩。
岑墨扯了領帶,褪了外套,毫不客氣的坐在床上,掀開了被子,低頭,狠狠的咬了上去。
“唔!”
夏雨桐夢裡被野狗咬了一口,瘋了般的掙扎逃命,可是不管她怎麼逃,怎麼跑,到最後還是被那雄赳赳氣昂昂的野狗撲到在地,那滴著口水的狗頭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岑墨!”
她猛地驚醒,瞳孔裡一片慌亂。
岑墨一愣,停下動作,深邃的眸光投注在夏雨桐的臉上,神情倨傲:“夏雨桐,你到底夢到了什麼,居然用這種語氣叫我的名字。”
那一聲岑墨撕心裂肺,像是被鬼追了幾條街。
夏雨桐猛地清醒,胸口悶得喘不過氣來,抬頭就看到岑墨好整以暇的壓著她的身子,而他的手已經毫不客氣的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
抓著她的柔軟。
用力的擰了一把。
“嘶。”
痛的她抽氣。
“王八蛋……”
她身子後傾,想要逃離,可是那隻手就像是黏在她身上一般,更加惡劣的煽風點火,讓她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你說什麼?”
岑墨彷彿沒聽清,側著頭埋在夏雨桐的頸子裡,一口咬上了夏雨桐的脖子,而夏雨桐渾身僵硬,一動不動。
“我說,老公最帥。”
“哦,是嗎?”
溫熱的氣息順著她細膩的肌膚緩緩的升騰,由著前面漸漸轉移到了後面。
夏雨桐渾身一顫,小手顫巍巍的抵上了岑墨的胸口。
“老公,我身體不舒服。”
昨天晚上折騰一夜,今天早上還沒休息好,現在剛得到一點時間眯一下,結果這位太子爺就回來了。
到底還讓不讓人活了?
岑墨一點都沒理會夏雨桐的委屈,直接撕了她的衣服。
“疼,疼!疼死了,岑墨你個王八蛋,我要告你虐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