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過是他達到目的的一個工具而已。
“啪!”破廟的半邊門忽然被人踹開,一道魁梧身影走了進來。
謝夕瑤嚇出一聲尖叫,撲進蕭卿塵懷裡,“卿塵哥哥,我好害怕。”
蕭卿塵將她摟緊,抬頭看向來人。
那人隱沒在黑暗中,看不清樣貌,但氣場強大。
他兩手環胸,淡淡道:“蕭公子,我們主人有請。”
……
一夜過去。
天還未亮,夏嬤嬤又帶著幾個小宮女進了永安宮。
見房內漆黑一片,夏嬤嬤面無表情的說:“去叫人。”
小宮女立刻上前,開了門之後不管不顧地進去,一盆冷水就往床上潑。
這也是磨性子的一個手段。
當然,也只有像燕霽雪這樣的人,才能享受到這種特殊優待。
“燕小姐,教習期間不可憊懶,該起了。”夏嬤嬤踱了進去,聲音冷若冰霜。
床上卻沒什麼動靜。
夏嬤嬤臉色並不好看,“把燈點上。”
宮女立刻照辦。
可當屋內燭光亮起,照亮一切,夏嬤嬤連帶兩個宮女才震驚地發現,燕霽雪並不在床上,她的被褥已經鋪的整整齊齊。
奇了怪了。
“人呢?”夏嬤嬤蹙眉,“去找!”
“嬤嬤來了。”這時,屋外傳來一聲清亮的女音。
不是燕霽雪又是誰。
夏嬤嬤當即一愣,轉頭,正好對上燕霽雪那雙漆黑璀璨的眸子。
她像是剛剛打完兩套拳,臉蛋兒紅潤,額頭冒著熱汗,整個人朝氣蓬勃,很有精氣神兒。
“燕小姐,這是做什麼去了?”夏嬤嬤狐疑問道。
燕霽雪淡淡一笑,“我有晨起練武的習慣。”
……
壽康宮內。
“你說那丫頭,愣是一句話未曾多說?”
榮太后坐在上首,漫不經心的抿著茶水,腕間那截翠綠的鐲子與茶杯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夏嬤嬤恭恭敬敬的答:“回太后娘娘的話,不管奴婢怎樣苛待刁難,燕小姐從來不發一言,只是認真照做。”
“竟還是個軟骨頭。”榮太后冷哼一聲,眼底劃過譏諷之色,“阮清霜的女兒,也不過如此。”
夏嬤嬤急忙低下頭,肩膀微微發抖。
“皇帝那邊有何動靜?”榮太后又問。
安嬤嬤上前一步,低聲道:“陛下近日政務繁忙,未曾踏足後宮。”
榮太后一愣,“噢?是麼,也沒去貴妃那裡?”
貴妃許嫻貞,可是皇帝唯一的心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