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煜卻一臉神秘的笑,帶著燕霽雪往御馬院走。
離得老遠,燕霽雪就聽到一陣熟悉而又陌生的嘶鳴聲。
她不由得一愣。
心裡升騰起幾分興奮來。
直接跑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竟然是當初她在軍營裡降服的那匹馬!
“它怎麼在這兒?”燕霽雪激動起來,抱著馬脖子跟它親近,沒想到它竟然記得她,一點兒也不排斥她的靠近。
劉景煜眼底劃過一抹淺淺的笑,“這馬歸你怎麼樣?”
燕霽雪點了點頭,一臉笑容,“謝謝皇上。”
她二話不說,騎著這馬轉了一圈。
果然汗血寶馬跟其他的馬區別甚大,光是那股子力量感,就讓人如虎添翼。
“對了,皇上這馬兒叫什麼名字?”她問。
“還沒起名,你走之後它還是誰也不服,不讓別人騎,養馬的給他起名,它也不願應,孤傲得很。”劉景煜笑。
“那臣妾給它起名鐵錘怎麼樣?”燕霽雪覺得自己的起名技術相當爐火純青。
鐵錘多好呢,簡單好記,還很朗朗上口,最重要的是,民間有言,賤名好養活。
劉景煜卻一臉黑線,“別人的馬都叫踏雪追風,你給它起名鐵錘,它不會被別的馬笑話?”
燕霽雪擺了擺手,“皇上您這就不懂了,那些名字都中聽不中用的,還是鐵錘好,是吧,小鐵錘?”
她拍了拍鐵錘的脖子。
馬竟然很給面子地噴了個響鼻。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由你吧。”劉景煜忽然來了一句:“不過朕一直有個疑問,當初你是怎樣降服它的?”
“皇上,萬物皆有靈,是因為臣妾跟鐵錘有緣分,它願意給臣妾面子。”燕霽雪神秘一笑。
劉景煜卻不依不饒,“朕想聽實話。”
燕霽雪便走了過去,在劉景煜耳邊低語:“臣妾剪了一把發情母馬的鬃毛,填在香囊裡,這樣的話,它就不會發狂了。”
這個超絕小妙招,也是軍師告訴她的,一般人她輕易不會說。
劉景煜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原來是這樣,愛妃果真智慧過人。”
燕霽雪朝著劉景煜招了招手,“皇上要不要也上來試試?”
劉景煜挑眉,“鐵錘認主,怕是不願給朕騎,朕就在這兒等著愛妃。”
兩人相視一笑,燕霽雪“駕”了一聲,騎著馬奔向遠處。
徐蘭芝站在不遠處安安靜靜看著。
相比於宮裡其他女人,她的才情與性格都是上乘,人淡如菊,不爭不搶,像個透明人。
但若仔細來看,又會發現,好像哪裡都有她的存在。
“主子,雪妃如今未免也太過分了些,竟然這般無禮。”丫頭玉音壓低聲音說道。
徐蘭芝淡漠一笑,“這有什麼,這隻能說明人家雪妃有能耐,抓得住皇上的心,像我們這些沒有能耐的,也只能眼睜睜看著皇上被她牢牢把控,僅此而已。”
說話間,她的目光已經收了回來,“走吧,咱們去趟貴妃娘娘宮裡。”
接下來的幾天,燕霽雪幾乎每天都在御馬場訓練,她愛極了鐵錘,一人一馬越來越有默契。
這天下午,燕霽雪再一次來到這裡,朝著鐵錘打了個招呼,還親自給它喂草料。
鐵錘乖巧的吃著,燕霽雪就在想,一定要好好養這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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