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蔣月柔被打入冷宮之後,這二位便自動捱得近了些,燕霽雪也是看在眼裡的。
榮太后沒有多說什麼,只讓安嬤嬤給大家安排了居所,便讓所有人都回去了。
唯獨讓燕霽雪留下。
“你這傻丫頭,怎的還是不開竅,皇帝一來就直奔你的毓慶宮尋你,若是旁人,早就欣喜若狂了,你怎的這般淡漠?可不能捨本逐末。”
榮太后一番話苦口婆心,點到為止。
燕霽雪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是明白歸明白,做歸做。
她現在哪裡做的出那種逢迎討好之事。
她只是覺得,離得劉景煜越近,就離危險的漩渦越近。
“你若是失去了這份寵愛,可知會有什麼下場?”迷茫糾結之際,榮太后一句話直劈下來。
震得燕霽雪心頭髮顫。
皇宮裡,失寵就等於半死不活,任人欺凌。
“好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哀家說的再多也沒用。”榮太后說完,又讓人給她送了點吃的,還有一壺青梅酒,讓她跟皇帝共享。
劉景煜果然夜宿在她宮裡,儘管在此,他也如在宮裡一般勤勉,批閱奏摺,又召了幾個侍衛議事,一直忙碌到夜深人靜。
燕霽雪等他等得睡著了,又被他推門的聲音驚醒。
“皇上忙完了?”她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得過去迎他,卻發現他今夜興致不高,像是有什麼煩心事。
“怎麼了?”她頓時睡意全無。
劉景煜順勢在桌案前坐下,倒了杯酒,輕抿了一口,又給她倒了一杯,“陪朕喝兩杯。”
他是個內斂隱忍的人,前朝哪怕有再大的事,輕易也不會在她面前提起,但眉宇之間的一抹愁緒卻是怎麼也撫平不了。
燕霽雪很乖覺得坐下,又讓碧桃送來幾樣下酒菜,就是太后白日送她的那些。
松子肉,鳳尾蝦,梁溪脆鱔,還有兩碟素炒綠葉菜。
這酒果然不錯,進入口腔時熱辣辣的,滑下嚥喉時又會潤澤,全身通透,暖融融的。
燕霽雪喜歡喝烈酒,但又不能飲太多,這般適中的很是對胃口。
不自覺多喝了兩杯。
劉景煜見她酒量尚可,打趣了兩句,“看樣子朕的愛妃也是豪爽之人。”
燕霽雪酒上頭,腦子裡暈乎,不假思索來了一句:“皇上也不賴嘛,喝了這麼多也沒見倒下去。”
話音未落,卻是雙腿一軟,差點摔在地上。
劉景煜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順勢一拉,她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燕霽雪嚇了一跳,趕忙要走,卻被渾身滾燙的他勾的更緊,氣氛瞬間曖昧起來。
“愛妃……生的一張芙蓉面……卻有烈馬心,讓朕好生頭痛。”
“皇上……”也才幾個眨眼的功夫,她竟已經要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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