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霽雪這邊空著手回去,沒想到松月卻陰差陽錯抓住了一窩兔子,好幾只白嫩嫩的小兔子擠在一起,那叫一個可愛。
看到那兩隻鹿,劉景煜大為歡喜,立刻讓人賞賜燕嘯虎一副精鋼所致的頂級弓,燕嘯虎激動不已。
可就在眾人高興之際,劉婉心卻被人抬了回來。
她的肩膀上明晃晃扎著一支箭,一張臉慘白,眼看著就要厥過去了。
榮太后立刻命隨行醫師給她治傷。
可沒想到,奄奄一息的劉婉心看向燕霽雪,說了這麼幾句話:“雪妃娘娘,婉心是不小心冒犯了您,可您也沒必要直接射傷婉心啊,若非婉心福大命大,怕是此時此刻早已經一命嗚呼了……”
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一副被燕霽雪欺負了的樣子。
燕霽雪有些無語。
“雪妃,這是怎麼回事?”許貴妃蹙眉問道,“你與長寧郡主素來不和,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燕霽雪兩手一攤,“臣妾不知,臣妾為了抓一隻兔子追到了密林裡,長寧郡主也去了,她一箭射死了那隻兔子。
還在臣妾離去之時用箭射本宮後背,本宮才是真冤枉死了,要不是本宮躲得快,怕是早已經被射了個對穿。
本宮氣不過,抓起那箭便甩了過去,吶,她肩膀上那點擦傷是臣妾所為,至於此時她肩膀上的那支箭,與本宮沒有半點關係。”
她這個人向來直言直語。
一時間,眾人都有點懵。
劉婉心期期艾艾地哭著,臉色慘白,委屈至極,“雪妃娘娘怎能如此顛倒是非,婉心何時想要射娘娘?娘娘是因氣不過婉心之前冒犯燕四公子的那些話,這才伺機教訓婉心的,婉心心裡明白,不敢有所怨懟……”
“荒謬,本宮何至於此?”燕霽雪冷笑。
劉婉心還要再說,被榮太后一個眼神兒給擋了回去。
劉婉心再不敢多說半個字,被抬去了最近的一個宮殿治傷。
“雪妃,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完全不把太后娘娘放在眼裡嗎,長寧郡主可是太后娘娘的親侄女。”許貴妃蹙眉說道。
燕霽雪面色不變,“貴妃娘娘就這般堅信一定是臣妾所為嗎?臣妾明知道她是太后娘娘的侄女兒,為何還要招惹她?”
許貴妃眼底劃過一抹冷色,“自然是因為長寧郡主一直針對……”
話說到一半便收了回去,沉默片刻才道:“雪妃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脫罪,或者,該怎麼向安王交代吧。”
安王是太后的弟弟,也是本朝唯一一個異姓王,位高權重,無人敢惹,以至於他的女兒也養成了這種嬌縱任性的性子。
但因為他們一家身後有太后撐腰,從來沒有人敢跟他們對著幹。
燕霽雪忍著心頭怒火回了攬月閣。
燕嘯虎燕靈兒還有司徒琳璟也趕了過來。
“怎麼會這樣,那個劉婉心也太離譜了吧,竟然做出這種齷齪事,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司徒琳璟憤憤不平道。
燕霽雪坐在那兒一言不發。
她還在想,這件事接下來會怎麼發展。
要麼,安王會替自己的女兒做主,討個公道,向皇上施壓,讓他處理她。
要麼,安王將自己的女兒訓斥一番,上門向她道歉,說就是他女兒認錯了人,冤枉了她。
但後面這個可能幾乎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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