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懶洋洋的陽光順著洞府的洞孔穿過了一道道屏障,在屋裡投下斑駁的光點。
方浩悠悠醒轉,抱著頭,頭依舊很痛,不過很快就清醒過來。
鍾離已經端著臉盆走了過來,臉盆上掛著一條毛巾。
她將毛巾略微沾溼後,右手託著毛巾,在方浩臉上輕輕擦了兩下。
“你沒事吧?”方浩試探著問,話語裡卻充滿了歉意。
鍾離嬌羞萬分,整個臉都紅透了,像一塊熟蘋果,不好意思抬起頭看方浩,只是用小拳拳錘在方浩的胸口。
“夫君,離兒一點也不疼。”
“怎麼可能疼,我都沒碰你好嘛!”
方浩雖然昨晚喝的酩酊大醉,但是對於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清楚的。
酒醉以後,根本就不可能發生那種事。不過他沒有說實話,而是問道:
“離兒,當初岳父大人說你思念我至茶飯不思,房間裡掛滿了我的肖像,可是真的?”
方浩攥著鍾離的玉腕,清澈的眼神在等一個答案。
鍾離似乎被攥得有些疼了,手腕紅腫起來,卻一聲不吭。
“夫君,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何必還對過去的事情念念不忘?”
“不行,我很較真。離兒,快帶為夫去看看。”
“那東西還放在妾身的閨房中呢,現在想來已經是被父親收起來了。”
“無妨,那正好去拜見一下岳父大人。”
方浩頗為堅持,鍾離也只好從了他。
兩人迅速穿好衣服,推開大門,熾熱的陽光帶來了無盡的溫暖。
鍾離扔出一張紙疊的小船。
小船在空中驀然變大,最後變成了一座小型烏篷船,就這樣浮在空中。
“夫君先請!”
“離兒先請!”
“妻為夫綱,夫君請!”
“女士優先,離兒請!”
“什麼是女士優先?”鍾離十分好奇。
“沒什麼,這是我們家鄉那邊的規矩。算了,一起吧!”方浩攜著鍾離,緩緩坐在烏篷船上。
鍾離坐在船頭,操縱前面的法陣。方浩坐在船尾,操縱後面的法陣。
這種有大型的載人法器需要兩人合力,加以靈石輔助,才能夠催動。
至於那些更加大型的載人法器,乃至載人法寶,動輒需要數百名修士,乃至上千名修士,合力才能催動。
飛船緩緩升空,只是升到半山腰,就不能再往上升了。
他們沒有跨入扶搖境,承受不住高空的罡風,貿然衝入高空,只會被罡風撕裂。
饒是如此,坐在飛船上也是頗為愜意,涼風從身邊吹過,下面的美景一閃而過,緊接著,又是一全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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