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間聯想到他和袁純罡在樣貌上極像。
他雖然來自袁家,聽過袁純罡的名字,但是從未見過袁純罡。
鐵元純自幼跟隨紫冠道人修行,後面道人讓他成為鐵家家主,他也一一照做。
可是這一切的意義在哪裡呢?
這一切的疑點都指向了老太君。
或許只有老太君能夠解釋其中的一切。
“你們之間確實存在血緣關係!”老太君斬釘截鐵,說起話來不容置疑。
她暗中執掌鐵家一千年,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
日積月累,身上便形成了一股睥睨霸道的氣息。
“難道我們是親兄弟?”
袁純罡思考一番,猜測著說。
不過這句話有多少可信程度,他自己也不清楚。
“總不可能是父子關係吧?”鐵元純見老太君對袁純罡的猜測輕輕搖頭後,丟擲了一枚深水炸彈。
正所謂一石驚起千層浪,躲在鐵元純後面的鐵家眾人都是一臉懵懂。
這雲裡霧裡地是在說什麼?
老太君再度搖頭,柺杖輕觸地面,一道悶雷聲傳出,除卻方浩、袁純罡、鐵元純以外,都是被這道悶雷聲擊暈。
“你們跟我來!”
老太君將龍頭柺杖拋向空中,龍頭柺杖浮在空中,並且迅速漲大,看上去就像一根黑色的巨柱。
老太君像丟沙包一樣,把三人丟上了龍頭柺杖。
隨後她輕輕一躍,也到了柺杖的上面。
她盤膝,坐在最前面。
鐵雲純,袁純罡則並排緊坐在老太君的後面。
心中萬分緊張的方浩則顫巍著坐在最後面。
他剛被扔上柺杖的時候,他甚至以為自己要死了。
那個瘦弱的老太太的速度是如此的快,力量是如此的強橫,他甚至沒有催動不動明王功的時機。
他只能被動的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在他這個年齡不應該承受的一切。
老太君不說話。
袁純罡和鐵元純本來就互相瞧不順眼,自然不會說話。
想要緩解緊張氣氛的方浩,想到滴血認親時,自己沒有和任何一個人的血液相融在一起。
想了想,也只能無奈放棄。
柺杖上的時間可以用度日如年來形容。
好在持續的時間並不久,柺杖停在了一條汩汩而流,東西相向的河流旁。
河流的北岸有一座茅草屋,茅草屋的前面拴著兩頭牛,不時噴出水桶粗細的白氣。
在茅草屋的頂上,一隻巨大的白色大雕正在打盹,對於到來的四人,沒有一點反應。
“楊晟,出來!”
先前和袁純罡交手的頭戴紫金冠的道人從茅草屋中緩緩走出,看向袁純罡,神色大驚。
自己的玉如意被這袁純罡擊落後,就未曾找到袁純罡的氣息。
他找尋了許久,也未曾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