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南衫將令牌翻來覆去看了好久,也沒有看明白,只是說道:“這令牌是用空間靈玉打造的,具體什麼功效我也不太清楚。”
“那就不管了,待會先對那小子搜魂好了。你下的藥分量足夠嗎?”
“放心,保準他三天三夜都醒不過來,不過這小子三碗靈酒下肚才醉,也說不準,但是讓我們搜魂的時間還是有的。”
鍾南衫一身白袍無風自鼓,跟在鍾離後面,準備去煉器房對方浩進行搜魂。
煉器房離正廳有些距離,一間由紅磚堆成的煉器房就在前面,這次換鍾南衫走在前面。
這裡的機關是由鍾南衫花費七七四十九天親自佈置的,若是貿然闖入,只怕聶雲天也會遭受重創。
十八把金鎖接連開啟,露出了堆滿了煉器裝置的煉器房。
在兩人進入之時,灰塵簌簌而落。鍾南衫已經許久不曾在此煉器了。
煉器房的冰山一角呈現給從未踏入此地的鐘離,讓後者驚歎不已。
“方浩呢?”鍾南衫心頭大驚,卻暗道一聲不好。
當即衣袖捲起鍾離,躲到煉器房內的一個死角。
兩人剛躲好,幾百支飛箭在煉器房中間對射,將房內的器爐子射出一個個洞孔。
十八道大門突然關上,緊接著又是十八道金鎖掛在門上,頓時煉器房裡面成了銅牆鐵壁。
親眼目睹煉器爐被自己親手打造的破靈飛箭射壞,鍾南衫心頭滴血,對於暗中操縱著一切得人自然是恨極。
不過在鍾離打算開口之際,鍾南衫卻捂住了他的嘴巴。
在煉器房中,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的畫面,可是對於裡面的聲音卻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在憤怒之餘,他仍然要保持理智。
“是賢婿嗎?為何將我兩人關在此地?”鍾南衫試探性地問道。
果不其然,十八道大門外傳來了方浩嘹亮的聲音:“不錯,是我。鍾長老的琥珀靈酒可真是讓人回味無窮,方某還想要再喝幾杯。”
“賢婿你想喝的話,我這裡還有很多。賢婿快快把門開啟,不然我可就生氣了。”
方浩的笑聲透過十八道門,讓鍾南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們妄圖加害方某,卻說得如此義正言辭,還真是厚臉皮到了極點。如果不是方某看到你的好女兒在烈日的暴曬下,不曾流出一滴汗,我可能真的不會相信李昊的密信。”
方浩先前就已經對鍾離起了疑心,對方不過相蘊境的修為,烈日炎炎似火燒,怎麼可能如此無事。
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披著人皮面具。
“方浩,我是被爹爹威脅的啊,你一定要救我出去,不要啊!我最寶貴的東西可是都給了你啊!”
煉器房內,兩面帶著尖錐的牆壁從兩邊,已經朝著兩人所在的死角處狠狠碾壓過來,攜帶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凌然之氣,讓二人心頭一緊。
這些機關和法器都是鍾南衫自己煉製的,是什麼威力,他心中比誰都清楚。
“是嗎?方某如果不是念過幾年書,還真信了。”方浩手中拿著先前李昊飛鴿傳書送來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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