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將領似乎已經被嚇傻了,金輪呼嘯而過,十分攝人。
旁邊的金甲護衛則眼疾手快,一把推開青年將領,他則用雙手擎住此物,雙臂發出耀眼的金光。
可此物鋒利無比,勢大力沉,只是一個呼吸,護衛身上的金光變得暗淡,此物順勢將其從頭到腳劈成兩半。
輪子去勢不止,直接鑲入地面三丈之深。
青年將領這才回過神來,伸手一抬,一股瑩瑩的紫氣從其掌心湧出,將輪子攝了過來。
他端詳了許久,才發現這輪子的一些奧秘。
“紫金輪?雖然是仿品,看來這些蠻子身後有人在支援著他們。”
“速速攻城,不要給這些蠻子可乘之機!”
青年將領也不是優柔寡斷之人,久經沙場的他當即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一時間,四面架起登雲梯,火炮法器威風無量,不要錢一般朝城牆上轟去,登時炸死了幾十名守城的護衛。
可很快又有新的護衛湧上城牆,吃此大虧後,守衛們一個個龜縮不出。
他們想不明白,前幾日只是試探性攻城的秦軍為何今日大發雷霆。
青年將領見攻打城門半日不下,反而兵卒損失不少,鳴金回營。
“將軍,末將無能,反而折了八百兄弟。將軍的親衛隊也死了一個,還請將軍責罰。”
青年將領匆匆清點了一下傷亡,便來主帳彙報戰況。
“無妨,你且先下去。本將軍還有事與司馬商量。”
“是。”青年將領看著營帳中沉默不語的二人,明白自己地位不夠,沒有資格傾聽,旋即抱拳告退,
主帳內有兩人,一人坐著,一人站著。
坐著的是柱國將軍,他個子不高,看起來年紀也不是很大,只是下顎上分佈著密密麻麻,黑黑硬硬的鬍子茬,將其襯托得略顯滄桑,點點雷芒時不時從他身上濺射而出,更是將此人襯托得如同一個戰神,沒有人敢小覷這位令敵人威風喪膽的蘭陵王。
站著的是監軍司馬,他身上燃燒著白色火焰,卻是一個光頭,眉心紋著一輪彎月,左手拄著九鈴禪杖,右手豎於胸前。
“司馬,此事,你認為本將軍提議如何?”
“此事全憑將軍做主。貧僧雖有督軍之責,但將軍身經百戰,戎馬一生,謀略遠勝貧僧。只是出家人慈悲為懷,還是少造殺孽的好。”
“殺生為護生,斬業非斬人。本將軍心中有數!”
“之前只是聽聞王爺劍術無雙,這些日子才發覺王爺的雷法冠絕群雄,不曾想就連佛法造詣也是如此高深。未入我佛門,實在可惜。”
“本王說了,在戰鬥中要稱呼本王職務!”將軍笑道,見司馬不敢回答,將軍又問道:“對了,本將軍讓你去散播的訊息,傳出去了嗎?”
“傳出去了,北蠻眾人只道是驃騎將軍前來,並不知是將軍前來。不過屬下見將軍的雷法似乎和北蠻的雷術有些許相似之處。”司馬答罷,也問。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司馬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該問的不要問!”
司馬輕嗯一聲,告退,留將軍一人坐在營帳中。
倏然,帳外突然傳來守衛的嘹亮聲音。
“稟將軍,有人攜帶王府信物,前來求見。”
“準。”將軍喝道。
“奴婢小菊見過老爺。這是夫人交給奴婢的信物。”
一位蒙面人掀開營帳,從懷裡取出一塊玉佩,上有“羽”字,筆走龍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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