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要來麼?”陳鋒說。
“也不是不可以。”阮綾赤身趴在沙發上,眼神迷離渴望的看向那個正在穿衣的男人,“我就怕你體力不支嘛,不然我怎麼會輕易放過你?”
“那倒是不用擔心。”陳鋒說,“我是怕你腿軟走不動路。”
“呸,誰腿軟了。”阮綾笑罵了一句,“今晚要不要來我家?我們玩個痛快呀。”
“不了不了,這個真的傷身體。”陳鋒是真怕了,這女人比盛楠還要瘋狂。
“真的不來麼。”阮綾可憐巴巴的看著陳鋒,她感覺自己已經有點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陳鋒朝阮綾的紅唇上用力的嘬了一口,阮綾微微抬頭閉眼都準備迎接熱吻了,再睜眼已經看到陳鋒走到了門前。
“狗男人,提了褲子就走,呸。”
阮綾赤身從沙發上坐起,她盤膝坐在那裡,將抱枕朝陳鋒拋了過去。
陳鋒接過,放到一旁玄關的架子上,笑道:“明天見。”
阮綾抿嘴一笑,這才滿意,對著陳鋒背景說道:“明天見不到你,老孃兒就殺你家去。”
……
陳鋒對男女之事看的並不是很重。
他好像從小到大就沒真正的愛過一個女人。
對於盛楠和阮綾的感情很複雜。
阮綾的話,或許於他而言,只是一個炮友而已,當然,陳鋒認為阮綾也是同樣的想法。
倆人並沒有什麼感情基礎。
彼此交歡大抵是因為生理慾望。
至於盛楠,陳鋒對其的感情很微妙。
相處這些時日以來,他也看的出來,盛楠對於他在外面和其他女人鬼混的事並非不知情。
盛楠好像天生冷血,她並沒有因為將第一次給了陳鋒,而覺得陳鋒就是屬於他的。
透過平日裡的接觸來看,陳鋒瞭解到,盛楠的性格似乎一直是這樣。
對於情感的事陳鋒實在不想多費腦子去思考。
混在道上,沒準哪天就會橫屍街頭。
所以大多數在江湖上混久了的人都信奉一句話——及時行樂。
……
……
單煦蘭的確有事。
她今天接待了一個客人。
這個客人不是別人,卻正是來自港島南興社的紅棍大難。
馮敬春敗給單煦蘭之後,就在南興社的眼裡失去了利用價值。
南興社想要在澳市發展賭業,需要找到一個合作伙伴。
他們對於合作伙伴有兩點要求,不能太出名,也不能不出名,多少在澳市要有些根基,這樣有利於他們控制,或者說有利於讓他們掌握主動權。
大難將目標瞄準了單煦蘭。
沒有永遠的朋友,但有永遠的利益。
大難一直將這句話視為座右銘。
“蘭姐,現在澳市要變天了,現在不摻和一手,先佔領一些市場份額,以後等其他兩家站穩腳跟,你怕是想參與都參與不進來了啊。”
“賭場裡的油水有多大,我就算不說,你也應該清楚的吧?”
單煦蘭很清楚賭場的油水有多大。
澳市經濟的半邊天都是靠賭場支撐。
“為什麼要找我合作?”
單煦蘭皺眉看向大難,這個南興社的紅棍並不像傳說中的那樣有勇無謀。
相反,大難給她的感覺,更像是一個白紙扇一樣的角色。
大難聳肩攤手,道:“我覺得蘭姐不是池中物,這個回答蘭姐滿意麼?”
“不用恭維我,大難兄弟。”單煦蘭笑了笑,問出心底疑惑,“澳市比我場子大的,比我有錢的人有很多,為什麼南興社偏偏會選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