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一滴血上去!”
“什麼?”葉雲妶還未反應過來,只覺指間一陣刺痛傳來,男子手中的銀針已經將她的手指扎破,一滴殷紅的血珠滴在了石桌上的玉佩上。
只見,紅光一閃,紅光中出現了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人影。
“這般你可信了?”他的聲音自閣樓上傳來,葉雲妶轉過頭去看著他,驚訝的點了點頭。
只因紅光中的人影與他一模一樣,他一開口說話,人影也跟著說話,簡直與自己那個世界的視屏通話一模一樣。
男子指間一恍,一股紅光注入他腰間的玉佩中,掐斷了與葉雲妶那邊的聯絡,身影一閃,又一次回到了石桌前。
“此玉是當年為師贈於你父親的,只要滴一滴血在此玉上便可召知為師,你還想如何證明?”
葉雲妶又一次被他這來無影去無蹤嚇了一跳,但她不能專憑這一點就相信他的話,再次開口問道,
“那我的身上有什麼秘密,作為師父的你總該知曉吧?若是你能說出,我便相信!”
“你左邊胸口的位置有一朵彼岸花胎記,右腳踝處亦是如此。”他淡淡的說完便起身離開,往他煉藥的房間而去。
葉雲妶自是知曉胸前的這朵彼岸花胎記,在現代時,她的身上也有朵一模一樣的彼岸花胎記,但腳踝處卻沒有。
當她初次在原主胸前見到這朵彼岸花胎記時,當時還驚疑了一番,為何原主的身上竟也有這朵彼岸花的胎記,且所在位置都在同處。
葉雲妶當時只驚疑胸前的胎記,並未注意到自己腳踝處,她半信半疑的將裙子往上拉了許些,露出了那朵湛藍色彼岸花。
當這朵湛藍色的彼岸花胎記映入眼眸時,葉雲妶臉上帶著許些驚訝之色,若不是今日慕鬱離告知,她竟沒注意到此處竟還有胎記。
她抬眸看向那間緊閉房門的藥房,預設了慕鬱離的身份。
“呼……呼……呼……”
次日凌晨,天色還未亮起,竹林中便傳來了呼呼喘氣聲,此刻葉雲妶正癱坐在地上,背靠在竹身上。
汗水已將髮絲打溼,身上的衣裙亦是如此,她看著這具瘦弱的身體,無奈的搖了搖頭嘆道:“訓練了這麼久,竟還這般孱弱。”
葉雲妶從地上爬起,繼續訓練著,即便這具身體這般孱弱,她也定不能放棄,要想在這異世存活,那便只能變強,若是不能修煉玄氣,那總該有保命的能力吧。
一想到自己被葉雲紫那般欺辱卻不能還手,就一陣惱火,眼中泛起一抹憤怒,一拳打在竹杆上,驚起林中鳥撲翅飛走,竹葉唰唰直往下落。
天色逐漸亮起,葉雲妶只覺得自己如今頭昏腦脹的厲害,停下訓練的動作,盤腿坐在地上恢復體力。
她太過於心急,導致體力透支,她倒是忘記了這具身體太弱,不能承受前世自己的那些訓練,只能慢慢來。
“起來!”清冷的聲音出現在她頭頂,可如今她已經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怎麼還起得了身。
“唔!”就在葉雲妶還未來得及反應之時,男子捏住她的下巴,撬開了她的嘴,不知給她餵了什麼東西。
一粒紅豆般大小的東西從喉嚨處滑下,一股暖流直達丹田,原本疲憊的身體也得到緩解。
葉雲妶抬眸對上他那雙清冷的眼眸,從地上起身跟著他一併回到竹屋,二人坐在院中的石桌前,她看向一臉淡然喝著茶水的男子,剛想開口,卻被他先一步開口。
“為師姓慕名鬱離,常年隱居於此,與你父親葉林嶽是年少好友,至於你……”他瞥了她一眼,沒再往下說去,猶豫半刻,這才淡聲說了一句。
“天生廢材,無法修煉,不過這一切都是你體內的封印所致。”
“封印?”葉雲妶眉頭緊鎖,緊緊凝視著慕鬱離,疑惑的問了一句,她是廢材體質自己早已知曉,但卻不知這一切竟然是封印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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