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黃袍白眉,臉龐清瘦的老年儒修看過來,許是見到劉靖這位陌生的元嬰修士到來,他緩緩放下手中玉簡,另一隻手則是悠哉的倒背在身後。
對玄壇真君點了兩下頭,頗有書呆子的氣質。
‘此人應該就是亂星海的青易居士了。’
‘進入虛天殿的元嬰老怪就那幾個人。’
‘作為散修,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籤逆星盟令。如果沒簽,倒是可以合作一把!’
‘畢竟拉虛天鼎不是兒戲,況且那麼多元嬰老怪都在,不好搞哦!看能不能把水攪渾!’
原著中,那些元嬰老怪為了一顆補天丹,立馬翻臉不認人,一言不合的開搶。
若是他將虛天鼎拉上來,不得被六名元嬰修士圍毆,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
先給自己找個幫手吧!
極陰老怪,萬門主,可是逆星盟的人。
蠻鬍子不確定是不是。
要是能把蠻鬍子拉過來,水就好攪渾了。
劉靖思量了一小會,快速拿定好主意,人影就來到青易居士面前,拱手道。
“道友想必是南鶴島散修,青易居士吧?”
青易居士打了個哈哈,沒有否認自己的身份,好奇的詢問起劉靖的身份來歷。
“不敢當,老朽青易,敢問道友如何稱呼?”
亂星海這麼多元嬰同道。
在他印象裡,似乎在亂星海沒有見到過如此年輕的元嬰期修士,真是少見。
“在下玄壇,乃是妙音門的客卿長老!”
劉靖直言不違,兩人輕車熟路的互相認識一下,都對彼此有一個不錯的印象。
“妙音門,老朽在亂星海從未聽說過,是近些年來,新崛起的元嬰宗門麼?”
青易居士若有所思起來。
像妙音門這種結丹門派,亂星海大大小小數百個,元嬰修士沒聽說過很正常。
畢竟,元嬰老怪誰會在乎這些小門小派。
“哈,妙音門確實是近幾年才崛起的元嬰宗門。不知青易道友為何來虛天殿啊?”
青易老道聞言,始終保持一副平靜面孔。
“說來慚愧,老朽此次來虛天殿,只是想採摘幾株壽元果回去煉製丹藥,希望多活個五六十年。老朽觀玄壇道友氣血充盈,年紀輕輕,怎麼會來虛天殿呢?”
“要知道,饒是我等元嬰期修士,都不敢說進入虛天殿後,就能全身而退。”
黃袍老修語氣一咧,以一個老者的口吻,彷彿在提醒玄壇真君虛天殿很危險。
若是沒有保命的手段,還是儘快回去。
免得被星宮秘密處理掉。
虛天殿的危險,劉靖自然是清楚的。
星宮能控制虛天殿外殿三關的部分禁制。
每次虛天殿開啟,都有正魔兩邊的修士死得莫名其妙,連元嬰修士都要小心謹慎。
“哈哈,不瞞青易道兄,進入虛天殿,玄某是為了亂星海第一秘寶而來的!”
“什麼!原來玄壇道友也喜歡白日做夢。從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元嬰修士前仆後繼,到頭來竹籃打水,空歡喜一場。年輕人要知進退,還是莫要抱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青易居士滿臉嫌棄,一副你省省力氣吧!
虛天鼎要是有這麼容易到手。
哪裡會輪得到他們?
附近一根玉柱上,坐著一位潔白衣無塵的中年美婦,此婦人容顏秀麗,渾身上下卻散發著冰刺入骨的寒氣,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她同樣聽到兩人剛才的談話。
對劉靖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搖了搖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