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前線的靈石、法器等物資不足。
劉靖就可以帶著這塊令牌,去往越國任何一處地方,調動他們去送靈石物資。
簡單來講,就是個後勤補給隊隊長。
“好,弟子剛剛結丹,就得到師父的體恤,弟子一定好好管理越國內部的事。”
劉靖心裡美滋滋的接過督調令。
上不上戰場無所謂。
主要是這塊督調令的權力太大了。
但凡遇到逃亡他國的六派弟子可以直接斬殺。
看見哪個修仙家族不爽,可以給他們穿小鞋,調他們家族老小所有人上戰場。
……
婚宴置辦了一天一夜。
夜晚,藉著月光,劉靖來到婚房。
第一次做新娘的董萱兒蓋著紅蓋頭,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躂躂的聲音,無一絲睏意。
劉靖揭開她的紅蓋頭,一把將其推倒。
一切盡在不言中。
得償所願的兩人,嘴巴沒功夫說話。
瘋狂的相互懟上。
嘭的一聲!
劉靖忽然埋怨起來,下次必須用石床。
董萱兒的特殊媚體,應該是易孕體質吧?
事實證明,結丹修士的體力,要比築基期修士的體力好,董萱兒早就累趴下了。
她不是躺著休息的。
而是趴在下面睡著的。
……
峰內,劉長樂與劉長芊,今年十四五歲,已經將基礎功法修煉到第十一層。
正在房間裡研習陣法術、制符術和傀儡術。
築基的事,還有等幾年時間沉澱沉澱。
劉靖路過這裡,便被鍾衛娘攔住去路。
“夫君,你真的把長安送到前線戰場去了?”
她臉色難堪,一副關心則亂的樣子。
“他自己要去的,我攔都攔不住。”
劉靖極力狡辯,他這是在成全自己的兒子。
前往金鼓原戰場,殺魔道,靠自己變強。
不想一輩子都在父母的羽翼下呵護成長。
“夫君,你不會不知道,師父為什麼讓你留守後方,連我們都不讓去金鼓原。”
“知道,不就是怕我上前線被那些魔道修士針對麼?”
劉靖心知肚明,他現在沒有本命法寶,確實不能上前線對戰那些魔道結丹期修士。
等董萱兒懷上,準備抽個厲害點的法寶。
只有這樣,他才敢去金鼓原瞄一眼。
“你知道,還敢讓他一個人去!?”
“我讓長安隱姓埋名,並且有雷師叔護著,還贈了他好幾件寶物,放心。這個家夫君在做主,難道還會加害自己的骨肉?衛娘休要再言!”
劉靖拿出大男主氣魄,幾句話讓她閉嘴。
有雷師叔護著,並且不會暴露跟腳。
兩軍對壘,誰會針對一個築基初期修士。
鍾衛娘這才放心道:“喔,原來是這樣,看來是妾身誤會夫君了。萱兒妹妹這個時候休息,想必夫君也累了一晚上,給你揉揉肩,捶捶背。”
“這還差不多。夫君這份後勤工作也不好做,雖說不用上戰場,但後面一堆麻煩事。昨日聽師父說,已經有幾支魔道隊伍混進越國,準備攻擊本土的靈礦、坊市、靈藥等資源,打算破壞掉六派的後勤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