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時間過去。
前線金鼓原戰場,硝煙瀰漫,戰火紛飛。
越國、元武國、紫金國三個國家全部駐紮在邊境戰場,與魔道六宗爭鋒相對。
戰事持續這麼長時間,勝負難分。
雙方在金鼓原兩邊遙遙相望,漸漸形成了一月一大打,每日都有小打的局面。
所謂的大打,就是指雙方各派出上千人的隊伍,互相爭鬥一番,看誰更勝一籌。
而小打的規則是雙方各派出一定的修士,或三五成群、或孤身前往金鼓原的中心位置處,互相獵殺對方修士。
一名帶著面具的少年朗正擦拭著手中寶劍,動作小心翼翼,思念起父親的教誨。
“哎,我還是太沒用了,才殺了六名築基期魔修,肯定是以前懈怠修行所造成的。”
面具少年喃喃自語著,低頭羞愧不已。
給父親大人丟臉了。
“原來曾師弟在這,可讓師姐一頓好找,如今戰事稍歇,我們可以回黃楓谷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
天邊響起一道年輕女子的嬌叱聲,她騎著一隻熊熊燃燒的火焰鳥從天而降。
“聶師姐,你怎麼來了?”
劉長安抬頭見到一位膚若凝脂,猶若天仙的藍衣少女,她梳著髮鬢,美輪美奐。
“還好意思問,正要尋你回去呢?”
藍衣少女的真實身份是雷雲洞的聶盈。
曾在谷內笑話過韓立獨善其身的行徑。
“回去?我沒臉回去,不殺他十名魔道築基期修士,師弟是不會回黃楓谷的。”
劉長安心裡難安道。
想當初興致勃勃的出發,立誓要斬殺十名魔道築基期修士,到了這裡才發現,能單殺一位魔修就已經十分了不起了。
“十位,曾師弟是在開玩笑麼?”
聶盈不知道曾阿牛在想什麼。
真把那些魔道築基期修士,當作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想殺幾個就幾個。
也不知道師父他人傢什麼時候收的這名弟子。
曾阿牛是半年前跟隨雷萬鶴來到金鼓原的。
兩人從開始的沉默不語到現在無話不聊。
“曾師弟把你面具摘下來給師姐看看唄!”
聶盈那雙水盈盈的眸子透過一絲絲亮光。
她十分好奇眼前這位素未謀面的曾師弟,到底是位俊朗的少年,還是個醜八怪。
“不行,我這個面具不能摘下來!”
“為什麼?”
……
“長安,過來一敘!”
一道熟悉又親切的傳音沒入他的耳朵裡。
剛才聽見父親的聲音。
不會有錯的。
父親來金鼓原戰場了,那他人在哪裡?
後面!?
“師弟累了,先去帳篷裡休息一會。”
面前出現一間間大小不一的木屋、排列的亂七八糟,沒有任何規律可言。這些就是到此的修仙者,隨手用木系或土系道術所建的臨時房屋。
劉長安掀開簾子,見到營帳內的身影。
“父親,真的是你!”
“嗯,為父都來金鼓原快一個月了。”
劉靖馬上取出那份拓印而來的青元劍訣。
早就想將這門功法轉交給他。
這段時間一直在前線與魔焰門門主談判。
想讓本座放了她女兒的元神。
簡直是白日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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