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真冷,冬天零下二三十攝氏度或者三四十攝氏度基本就跟玩似的。
冰川在生活中基本很難見到,哪怕是我國最冷的HLJ省的漠河,基本上都看不見冰川。
基本只有在我國的極地地區可以看到成片的冰川,不過,貌似旅遊很少往那邊去。
我這人,基本不愛說話,孤單,寂寞,冷。
我是在孤兒院中長大的一個孩子,沒有了父母的庇護使得我養成了一個自我保護的習慣——不與外界說太多話。
小學與初中,我與同學之間的交談只是在網路上,而現實中,我和他們幾乎從不說話。
但是,到了高中以後,我逐漸變了。
軍訓時我與耀傑之間的交談是我記憶中頭一次與別人交談。而耀傑也僅僅是因為誤認或者是說對我手臂上符文的好奇才與我交談的。
我與星痕是在同一個神秘組織一同接受訓練。這個組織沒有基地,似乎與現實世界絲毫不相關,唯一相關的便是時間。在那裡時間與現實世界時間一模一樣。不過,在現實中沒有任何入口可以進入那個組織,只有那個組織可以召喚我們兩位。
我們的教官,他一直帶著面具,披著披風,就連他的聲音我們聽的也只是改變音色後的合成音。
他對我手臂上的特殊符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那天,在我們休息以後他單獨把我留了下來,將我手臂上的符文拓印在紙上,然後,開始翻閱起了書籍。
這個符文是從我出生的時候就有的,沒有人知道這個究竟是什麼。
不過,我們的教官在翻閱了大量古籍以後,確定了這個圖案,不過,他卻並沒有告訴我。
最終那天,我們兩位畢業了。所有的知識,無論近戰遠戰,無論求生急救,無論單人組隊,我們把相關的知識全都學會了。
那天,我們的教官摘下了面罩,我們看到了他不算英俊的面龐。
“未來,我們不會再相見了,而且還可能成為敵人,但你們畢業了。”
不過,那天賽爾號墜毀了,我們兩位竟然又被他救了回來。
而,在那裡修煉恢復的過程中,我沒想到冰嵐進來了。
“這是冰嵐,普洛西的搭檔。”我們的教官說了一嘴,而冰嵐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也許你們想問,我們是敵人為什麼你還要救我們。但是,把這句話忘了吧。”說完,他緩緩離開。
只剩下了我,星痕還有冰嵐。
冰嵐開始自我介紹了……
“我,父母離婚。雙方都沒要我,我被奶奶帶大。後來,奶奶去世以後,我才剛剛15歲。從那時起,我便開始自己養活自己。幸運的是,我的經歷被媒體所報道,越來越多的好心人自願幫助我。我和你們兩位,一個學校,賽聯燕繼高中。”
“那,你們兩位差不多。”星痕指了指我說道。
可我不善言辭,不知道應該回答什麼,只是草率的點了點頭。
“星痕。”教官把他叫走了。
只剩下了我和冰嵐。
剛開始的時候極其沉默,整個房間內沒有一位說話。
後來,我也怕冰嵐無聊。用自己體內的能量創造出了焰火,將黑暗的房間弄得格外明亮。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我的情感,不過,冰嵐卻率先出擊。“你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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