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棠實在搞不懂,剛剛是誰說不要說話的?
這會兒怎麼又要聊聊了?
謝晚棠直接忽略了陸宴深讓不說話的字首是吃飯時。
“陸宴深,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除非你跟我聊離婚。”謝晚棠挑釁地看著他。
“就聊離婚。”陸宴深眼神冷下來,平靜地說。
謝晚棠重新坐下來,“怎麼聊?我淨身出戶你都不滿意,這是要聊你打算分給我多少錢嗎?”
“想太多了。”陸宴深直男地將謝晚棠的暢想給打斷,又趕在她徹底翻臉之前開口,“你想離婚,你得有合理的依據。”
“感情破裂不合理,我們兩家接下來還有合作,我說過了,你堅持離婚,這個生態專案,我肯定不會再給謝家做。”
“你之前在老宅說,我精神出軌了,又拿不出證據,所以,我認為,你之所以堅持離婚,是因為你還在生氣,跟我賭氣才這麼堅持離婚的。”
“我不希望,你衝動行事。”
“呵,陸宴深,你還怪好心的咧。”謝晚棠哼笑。
“就不能是我不想伺候了嗎?”謝晚棠反問。
“這個理由不足以說服我答應跟你離婚,家裡有傭人,你以後要不想做事,就什麼都不用做,你完全可以不伺候我。”
“陸宴深,你要什麼樣的理由,才離婚?”
“比如,你之前說的,我出軌,哪怕是精神上的,被你抓到了證據,我都同意離,至於其他的,我想,都有辦法解決。”
“好,那我出軌呢?”謝晚棠腦子轉得飛快地反問。
她不能讓陸宴深拎著走,必須掌握主導權。
這個婚,她跟他離定了。
她反正是不信他跟老貓聯合起來串通欺騙她的說辭的。
他們是好朋友,那就是一丘之貉。
老貓所有的說法,肯定都是護著陸宴深的。
所以,就算那天晚上,他在老貓的店裡又怎麼樣,也不影響他上山頂陪夏夢放煙花,過生日。
“……”
陸宴深頓了下,“你非要這樣胡鬧,你只要自己承受得起後果,我無所謂。”
“……”
果然,三年的真心都餵了狗。
他竟然說無所謂。
無所謂,是吧?
好得很!
謝晚棠站起來,在她的手握住門把時,陸宴深追了上來,捏住她的手腕,“謝晚棠,任性要有個度,我現在在哄你,你是不是該……”
“哄我?陸先生,請問,你也是這麼哄夏夢的?用這麼無所謂的方式嗎?”
“……”
陸宴深愣住。
謝晚棠就是趁著這個空隙,甩開了陸宴深,一個人打車,又跑去閨蜜許硯秋家。
在許硯秋家,謝晚棠呼呼大睡了一個下午。
睡飽後,天都黑了。
許硯秋在廚房煮打滷麵,謝晚棠開啟門,就聞到香味了。
“秋秋——”謝晚棠站在廚房門口叫她。
許硯秋回頭,放下手裡的大勺子,“醒了,寶,快洗手,打滷麵好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