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四說他餓了,我才給他拿出的。”季辭將漢堡往初四懷裡硬推,“這不是飯,這是零嘴兒。”
初四卻像捧著燙手山芋,拼命把漢堡往回塞:“屬下沒吃,屬下不餓,夫人非要屬下吃。”
兩人將漢堡推來推去,這會兒都不想吃了。
東方即白的臉色黑了下來,重重的坐到凳子上,手敲著桌面。
“拿著東西,滾出去!”
初四立馬從季辭的懷中搶過漢堡,又從桌子上拿了幾個雞腿塞到嘴裡,抓了一把薯條,又拿了一隻奧爾朗烤雞。
腮幫子鼓得像倉鼠:“屬……”
“滾!”
東方即白的手握住,胸膛起伏,氣死了!
明日就把初四送走!
季辭小心翼翼的挪到東方即白的身邊,一屁股坐在他懷中,手捧住他的臉。
“小白,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偷吃的,我餓了,廚房的飯還沒有好,我就想吃點零食,你不要生氣。”
細細軟軟的吻落在東方即白的嘴邊,小手像是無骨一樣摸著他的脖頸。
東方即白顯然破功了。
他將季辭往懷裡帶了帶:“這種稀罕玩意,你都不和我分享,怎滴初四比我重要?”
醋味滿屋。
東方即白像是抓到娘子出軌的怨夫。
“不是,那些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好,我吃就可以了,你不能跟我吃科技和狠活。”
小嘴往東方即白的嘴邊湊,一口又一口輕嘬。
東方即白的手摟住季辭的腰肢,嘴巴輕輕的吻過她的耳朵:“為夫不高興了,夫人哄我。”
“好。”
季辭一抬腿直接跨坐在東方即白的懷中。
哄男人,這不手拿把掐!
兒童心理學。
能給他哄成胚胎。
姿勢讓東方即白的眼睛暗了暗,心臟跳的莫名的快。
有一絲的興奮是怎麼回事!
季辭拿過薯條遞到東方即白的嘴邊:“薯條,你嚐嚐。”
東方即白就著季辭的手一口咬住她手中的薯條,連同咬住還有季辭的纖細的手指。
輕輕放在口中咬了咬,許久才放開。
“味道不錯,我要天天吃。”
東方即白吻住季辭的嘴,力量霸道,像是要讓季辭嚐到食物的香甜。
一吻綿長,季辭大口大口的呼吸。
方才想到的事情,都被東方即白親忘記了。
東方即白拿起一旁的薯條遞給季辭:“吃幾口吧,一會兒的事情有些費力氣。”
季辭嘟嘴,狗男人!還怪貼心的!
接過薯條,腦中突然想起來重要的大事。
她從東方即白的懷中跳出來:“小白,這個叫土豆。”
“剛不是叫薯條!”
“啪——!”
一巴掌上去,捏住了東方即白的嘴。
“這個土豆適合在北境種植,三個月就能成熟了,一畝可產三千斤!”季辭說話時,眼睛亮晶晶的。
她肯定是殺喪屍將腦子搞壞了,居然忘記了未來的高產糧食。
土豆和紅薯。
有著兩種成熟期短的食物,這個東西北境的人民能吃飽了。
東方即白的眼睛閃了閃,他的冰山臉上難得露出驚喜之色:“當真畝產三千斤?”
“那是自然,騙你作甚,我想辦法給你弄出來糧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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