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皺起了眉頭,胡磊奇怪的看著我。
“怎麼,哪兒不對了?”
我慢慢的抿了一口酒,把酒杯放回到桌子上,搖了搖頭。
“既然他有本事能把兩處空間摺疊到一起,那精準的定位一個外部空間……算個難事兒嗎?”
“這……我哪兒知道啊,我又不懂這些。”
胡磊苦笑了一聲,又把酒杯倒滿。
“我頂著名是您陶大師的徒弟,可您自己摸著良心說說,這些年您都教過我什麼了?甭說什麼空間啊定位啊什麼的,就連起個卦算個命看個手相,我都是白扯抓瞎。”
一聽這話,我立馬就愧疚滿心,對著胡磊乾笑了一聲。
“是,我這個當師父的不稱職,從來就沒真正教過你什麼本事。那什麼,等我忙完這段……”
“得了得了,您這套說辭我都背熟了。等您忙完了這段時間,一定抽空好好教我點兒真本事,是吧?這話啊,我都聽到耳朵起繭子了,您自己信哪?”
胡磊白了我一眼,但也不像是真生我的氣,緊接著就笑眯眯的跟我碰了一下杯,自己一仰脖子喝乾。
“還甭說,光是您陶大師弟子這名頭,就已經讓我胡大頭在琉璃廠和潘家園能橫著走了。擱在以前啊,我一條情報也就賣個幾百塊錢,頂破了天不過千。現在倒好,好些個人上趕子求著我,幾萬十幾萬的往我手裡塞錢,就是想親眼見一下您的金面,想要求個卦。”
我都讓胡磊給氣笑了,踹了他一腳。
“可別胡亂收人家錢給人家瞎許諾啊,我哪兒有那麼多時間去挨個見你的金主爸爸。”
“您就放心吧,知道您是大忙人兒,錢我是一個人的也沒敢收,只不過請我吃飯喝酒嘛,嘿嘿,那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哎對了,說起這個,我還真有一特重要的事兒要跟您彙報呢。”
胡磊梗著小細脖子嚥了口菜,放下筷子,一本正經的看著我。
“有一人啊,也找著我了,求我給您遞個話兒,想要算一個人的下落。”
“不算不算,推了。”
我想都沒想,抄起筷子搛了口菜說道。
“沒看我忙的跟三孫子似的,今兒能來跟你見一面都不易了。過幾天我就又要離開中州,哪兒來的時間給什麼阿貓阿狗算卦去。我警告你啊,要是收了人家錢了,抓緊給我退回去,別到時候辦不成事兒人家找你算賬,我可不管。”
“嘿,師父,您先甭急著教訓我。我跟您說,這人的錢,我胡大頭還真收了,而且是收的心安理得,踏踏實實。因為啊,我敢打賭,這一卦……您是非算不可。”
“……什麼?嘿,我說胡大頭,行啊你,現在都敢做我的主了?”
我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還沒等發作,胡磊就笑眯眯的截住了我的話頭。
“您就不先問問,來找我給您遞話兒的人……是誰?”
“能是誰,還不就是……誰啊?”
胡磊故意賣了個關子,不緊不慢的滋溜了一口酒,這才眯細著眼睛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江南紙紮一派掌門人,您的小師姐,蘇,眉!”
“……什麼玩意兒?蘇眉?!她她她……找你求我算卦?!”
我驚的眼珠子都快蹦到地上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胡磊,他壞笑著點頭。
“正是,句句屬實,一個字都不帶摻假的。您自己說吧,這卦您是算,還是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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