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紅……她也死了?”宮懷善顫聲問。
“死了,也死得很慘,你躲得過我布的北斗衝煞局,卻躲不過我布的母女穿心局。”宮懷良詭異地笑道。
這時,宮成業急忙對葉雲霄道:“葉大師,求你再破解一下什麼母女穿心局,我宮家沒齒難忘。”
“哈哈,沒用的,我這母女穿心局已成,誰也破不了。”宮懷良自得道。
“雕蟲小技而已,你不過是將母女屍首藏了起來,只要找到一把火燒了,這局也就破了。”葉雲霄淡淡道。
“果真有兩把刷子,但你們一輩子也找不到。”宮懷良冷笑著道。
葉雲霄指了指地上的血衣,呵呵笑道:“有這血衣在,找到血衣的主人還不容易嗎?”
宮懷良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艱澀道:“難不成你會傳說中的尋龍點穴?”
“不,本尊這一招叫仙人指路。”葉雲霄說道,一抬手,一把石子甩了出去,落在了血衣的周圍。
葉雲霄詫異地看了宮懷良一眼,道:“你還真是個天才,竟然想到把母女倆的屍首埋在葉家大宅的鎮宅麒麟像下。”
宮懷良聞言頓時身體一軟,驚恐地看著葉雲霄,嘶啞道:“你怎麼會知道的?”
“本尊不僅知道她們的屍體在哪,還知道春紅就是被你殺的,她應該是想將真相說出來,你害怕了,所以才殺了她,讓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因為沒臉呆在葉家,所以才不聲不響地跑了,對吧。”葉雲霄接著道。
宮懷良如同抽光了所有的力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抖動著嘴角,嘶聲道:“是她逼我的,是她逼我的,她說要跟大哥攤牌,我不讓,她罵我懦夫,我失去了理智,掐住了她的脖子,等我回過神,她已經沒有呼吸了。”
“你這個畜牲,你掐死了春紅,還有臉來陷害我?”宮懷善氣得直髮抖。
“我是掐死了春紅,但是你害死我的女兒,難道我不該報仇嗎?我不該嗎?”宮恨良吼道。
葉雲霄無心再看下去,反正他的事是完了,具體怎麼處理,是他們家自己的事。
所以,他轉身就下了樓。
“你站住。”宮子墨追了下來,叫住了葉雲霄。
“有事?”葉雲霄挑眉問道。
“你其實是知道真相,然後故作姿態,讓所有人以為你是真正的高人吧。”宮子墨冷聲道。
“你高興就好。”葉雲霄本以為她是來道歉的,沒想到竟然還以為他是江湖騙子,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看到葉雲霄離開,宮子墨深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他就是個騙子,要不然,在機場為什麼要欺騙別人小姑娘得了白血病呢?對,就是這樣,我是醫生,怎麼能信這些神神怪怪的東西呢?我不信,我不信……”
就在這時,宮子墨的手機響起,將自言自語的的她嚇了一跳。
“喂,哪位?”宮子墨接通了電話。
“你不是說我女兒只是貧血嗎?剛剛我女兒突然發高燒,並且流鼻血不止,送到醫院做了化驗,醫生說是惡性白血病,如果我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跟你同歸於盡。”電話那一頭,一個女人淒厲崩潰的叫罵聲響起。
宮子墨愣了半晌,才突然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就是機場那個,她頓時心中狂跳,該不會……
“你是不是弄錯了?”宮子墨顫聲道。
“我也希望弄錯了,醫生說了,如果在發病前進行干預,說不定就能治好了,現在醫生說沒什麼希望了,你還我女兒,你這個殺人兇手。”女人在那邊嘶聲力竭地哭叫著。
宮子墨呆立當場,腦袋一片空白,手中的手機都“鐺”的一聲落在地上。
好半晌,她突然反應過來,撩起裙角發瘋似地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