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撞擊把擋風玻璃撞出裂痕!原本還在陸信身邊的少女被甩飛。
陸信也趁機開啟車門從座位上跳起,電光火石之間已經擒住那個男人,一邊大喊讓乘客下車。
陸信掐著他的脖子以示威脅:“讓那女生放下槍,讓乘客下車!”
誰知男人不以為然地笑著,眼裡含著癲狂的笑:“你殺人了。”
他說的是事實……
“要不要看看他們臉上的表情?”男人「好心」提醒著。
陸信鬼使神差的順著他的話望去,十幾雙驚恐害怕的目光宛如利劍般穿過陸信的心臟。
為什麼?
雖然心寒,但理智還不足以讓陸信放開手:“我們去警局!”
被甩在一旁的少女這時才搖搖晃晃起身……
陸信見他的幫兇醒來慌亂地拉著他後退,直到無路可退身體抵到零錢箱:“讓她把槍拿開!”
少女非但沒有聽他的話,反而笑得更加燦爛,嘴角幾乎咧到耳根。被撞碎的窗外,微風徐來吹起她的長髮,一個恐怖的x型傷疤像兩條蜈蚣一樣趴在她的臉上。
陸信見狀倒吸一口涼氣,不得不把魔術師擋在自己身前:“放下槍!不然我殺了他。”
陸信想以此迫使她收手,壯著膽子大聲喊著。
可那一切,都在他看到「另一個魔術師」正從容地坐在後排座位正中看戲時……結束了……
陸信側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挾持的人。
他想確認一下……
如懷裡的不是那個該死的男人,會是誰?
是誰?
是那個……早就被水槍打死的乘客。
陸信的眼睛對上那雙瞳孔已然放大的黑眸上。他甚至在這具死屍的臉上看到了和他同樣的不可置信……
為什麼?
這是陸信腦海最後的話……
在他側過頭確認手裡“人質”是誰的時候。女孩早已扣動了可以結束他命運的扳機。
太陽穴炸裂般的劇痛……腦中的疑惑也全部停止在那句話上……
為什麼?
他倒在血泊裡,和那個乘客的屍體一起。
眼中最後倒映的是驚恐紛亂的乘客,他們慌亂的堵在下車門處,嘴裡不斷髮出尖叫。
而透過這些攢動的人影,公交車的最後一排。坐著他生前載著的最後一名乘客……那名魔術師正優雅地端坐,欣慰地看向自己。
只有他在為自己的“大義”鼓掌,可惜……這掌聲無人再聽。
不知何時陸信被警笛聲驚醒。他茫然的站在自己心愛的公交車上,腳下卻是自己已然冰冷的屍體……
我……變成鬼了?
自己和那名枉死於水槍之下的乘客雙雙倒在投錢箱附近。但並沒有看到那個乘客的靈魂。
目光所及之處一片狼藉。白楊被撞斷,公交車頭凹進去一小部分,擋風玻璃裂的跟白色雪破圖幕一樣,但還頑強地卡在車頭並未散落一地。側面的玻璃已經碎了幾塊,參差的玻璃碎片種在窗框上,好像野獸的利齒。
車外的警察已經拉起黃色的封鎖線,刺耳的警笛聲讓夏日更燥熱。
受驚的乘客聚在一起,被三個警察詢問了解事情經過。
陸信的目光尋去,人群中並沒有兩個壞人的身影。
他氣沖沖的飄到下車口,那裡是既可以遮擋陽光又離群眾最近的地方。
如果可以,他那時已經抓起一個警察的領子控訴剛才兩個人荒謬的兇行!
“發生了什麼?”一箇中年男子沉穩安心的嗓音響起。
乘客們紛紛說出自己的所見所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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