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聽到可以用AK,頓時來了興趣。
“是真是假,有機會你可以試試看啊。”我這句話是玩笑。
玩笑過後,我又認真的對他們幾個說:“今晚,你們所有人都藏在暗處,我一個人跟他見。
不要暴露了源幫,所有人也別帶面具。”
源幫是藏在暗處的利劍,雖說,張亞男知道我回來了,但他並不能確定我就是源幫的人。
也無法肯定,太子的傷,就是我一手所為。
這些,孟慶恩是一定不會告訴他的。
“知道了。”
.....
晚上七點。
我們一群人趕到了春生農家院。
我們沒有走正門,而是翻牆進來,走的院子。
我讓夏天八點鐘去通知張亞男,就是留出給我們準備的時間,來做好萬全的準備。
首先,是規劃好退路,萬一警方來包圍了,該走哪條路。
八點通知張亞男,九點見面,這短短的時間裡,我並沒有給張亞男留足時間報警。
就算他報警了,警方也沒有辦法足夠的時間對春生農家院進行一個全面的封鎖。
而我們已經規劃好了隱秘的路線,可以保證全身而退。
並且,我們規劃了隱秘地點。
保證從各個角度和方面,為張亞男的到來,進行打擊,並且也能保護我的安全。
做完一切周密的行動後,他們幾個都隱藏了起來。
我就坐在魚池邊,點燃了一根香菸,休息著。
看著春生農家院此刻的破敗,我的心情五味雜陳。
回想當年,就是在這裡,我跟張野鬧翻了臉,他也是帶著一眾小弟蹲守在這裡,準備將我弄死。
時過境遷,那種場景再次戲劇化的發生了。
在當時,我是跟我大哥翻臉。
這一次,是我的小弟在跟我翻臉。
感覺自己彷彿是在步入了張野的後塵,在走他走過的路。
十點,大院的鐵門被推開。
“呼..這麼多灰。”
張亞男用手揮舞著門上掉落的灰塵,走進了我的視線。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而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人,這是一個女人,姚秋怡。
“冰哥,好久不見啊,你回來了也不跟兄弟打聲招呼,兄弟想死你了都。”
張亞男穿著一身西裝,帶著金絲眼鏡,打扮的可謂是人模狗樣。
像極了人類刻板印象裡的文化人大老闆。
“哈哈,南哥現在做大生意的人了,我這種小角色,哪敢打擾你呀。”我抽著煙,坐在原位沒有站起來,看著他,淡淡的笑道。
他跟在我身邊的時候,還是一個很勤儉的人,穿的很樸素,身上沒有半點江湖人的鋒芒。
但現在,他可謂是鋒芒畢露。
而那時候的我,年少有為,意氣風發,穿的光鮮亮麗。
現在,我們截然相反了。
我的穿著,以及我的狀態,就像是一個飽經滄桑的老人,他更像一個新生代的大哥。
張亞男聽出我化匯總的陰陽怪氣,對此,他只是呵呵一笑,虛偽的說道:“冰哥,你這話言重了,到時候什麼,你都是我的老大哥,沒有你,就沒有我張亞男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