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亮出,莽子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揮刀就砍!
頗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我們是流子,他們不過是狗仗人勢,跟著程家棟混幾頓飽飯的普通人。
當莽子亮出刀的那一剎那,那幾個廚子的臉上同時浮現出驚恐,甚至連跟莽子對碰的勇氣都沒有,立馬調轉方向,朝後跑去。
與此同時,我也動了。
我的目標更加明確,那就是程家棟!
衝向他的同時,我甩開了早已備好的甩棍。
見我們有備而來,程家棟撒腿就跑,沒有半點的猶豫。
“狗雜種,給老子站住!”我大罵一聲,加快腳步。
他是一箇中年人,我正值青壯年,況且我還提前進入衝刺狀態,他根本跑不過我。
跑了沒十米,我就追趕上了他,手中甩棍狠狠衝著他的小腿上抽去!
“啊!”
奔跑中的他小腿受到了擊打,在慣性的作用下,他身體一個前撲,摔了個狗啃屎。
“你不是狂嗎?跑什麼啊!”
他剛想爬起,我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將他重新踹趴下。
“你要...”
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麼,我沒有給他機會,抬起腳不停朝著他的身上踹去,時不時配上甩棍,給他用個‘打狗棒法’。
像他這種人,就沒必要留情。
從學生身上賺錢可以,但他賺得是危害學生健康的黑心錢,這種人是畜生!
“好!”
“打得好!”
“冰哥牛逼,冰哥威武!”
我毆打程家棟同時,柵欄那邊的學生們紛紛叫好,響起一片喝彩。
這就民心所向,公道自在人心!
至於程家棟的那幾個狗腿子,在莽子的揮砍下,早就抱頭鼠竄不見了蹤影。
替學生們出了氣,我停下毆打的動作,笑眯眯的盯著程家棟。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哥是誰?”
程家棟坐起身,陰冷的目光盯著我,殺意滔天。
“知道呀,你哥是校長,跟你一樣是個畜生。”我輕飄飄的回答道。
“有種你告訴我,你是哪家餐館的。”程家棟不服氣的問。
聞言,我微微一笑,半蹲下身,手掌不輕不重的拍打著他的臉:“還看不明白嗎?我不是幹餐館的,我是一個流子!”
這是我第一次覺得,流子,也能說的這麼高尚。
“程家棟,從今天開始我就在校門口賣盒飯,你不服氣的話,隨時出來找我!”
我眼神犀利的盯著程家棟的眼睛,接下來的一番警告,說的更是極其大聲:“但是!要是讓我看見你再敢打買盒飯的學生,或者,讓你哥在背後搞學生們的小動作.....
那麼!你和你哥,從今以後最好不要邁出學校半步!明白嗎?”
說到這裡,一手薅住他的衣領,另一隻手上的甩棍架在他的脖子上,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好,你夠狠!”
程家棟咬著牙,憤怒的點了下頭。
“滾吧!”
我不再理他,回到攤位前繼續和莽子售賣起盒飯。
柵欄內的學生都看到了這一幕,他們對於我今天的暴力出手,無論好學生,還是壞學生,都紛紛對我投來了感激和崇拜的目光。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就像創作出《不第後賦菊》的落榜狀元黃巢一樣,為民除害,擊垮權力階級的霸淩統治!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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