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啥呢,你看這個食堂,從頭到尾都是你帶著我幹,我就是出點苦力,也沒幫上什麼忙。
所以吧,我也實在不好意思要那麼多股份,你拿大頭,我跟著賺點就行。”
莽子撓了撓頭,憨厚的說。
其實,如果他不說這句話,給他一半的分紅,我心裡不舒服。
畢竟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在張羅和忙活,他只是打下手的。
但是,這句話說出來,我心裡得勁兒。
他很知足,沒有那麼大的貪心,也懂得感恩,這就足夠了。
“除了一些需要讓出的利益之外,你和我的分紅還是對半,兄弟之間不談誰付出多誰付出少,論得那麼清,還是兄弟了嗎?
你拿我當兄弟,信得過我,跟著我幹,那我就得對你負責,讓你賺錢!”
我言辭鑿鑿,一本正經的盯著莽子,說。
“謝了兄弟!”
莽子感激的看著我,眼神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他一把攔住了我的肩膀,十分親密:“從我混江湖起,你是唯一讓我感受到兄弟情的人。”
“草,少在這裡煽情奧,那麼多學生看著呢,不知道以為你是變態。”
我調侃了一句後,我們兩個人嘻嘻哈哈的走向食堂。
“對了冰哥,食堂租金多少錢啊,我給你。”莽子說。
“不用。”我擺了擺手。
“那不行,那肯定不行,你都這麼照顧我了,該我掏的錢我一分也不能少,再說這段時間我也賺了不少,手裡.....”
莽子滔滔不絕,態度堅定地要將錢給我。
卻依舊被我揮手打斷:“我不喜歡掏錢做生意,也懶得操心,所以嘛,咱們換一種玩法。”
“什麼玩法?”莽子一臉不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完,我邁步走進食堂。
食堂內,我看到了程家棟,他正在指揮著那些廚子將一些裝置拆除搬走。
見到我進門,他眼神中帶著濃郁的仇恨。
“陳冰,沒想到你這麼有心機,夠狠啊。”
程家棟聲音沙啞,嘴唇上還起了水泡,看得出來,他最近是上了不少的火。
“程老闆,你這嗓子怎麼啞了,上火了呀?”
莽子見對方殺人般的眼神,嬉笑著調侃道。
程家棟沒有理會莽子,他轉過頭,沙啞的聲音對那些廚子吩咐道:“能帶走的全部帶走,帶不走的都給老子砸了!”
“嘖,砸了多可惜啊,你也是商人,談個價吧,我給你這些東西都收了。”我點燃一根香菸,說。
東西是無罪的。
而且,這裡很多東西都是至上次食堂群毆事件後新置辦的,如果能夠低價收購,我樂意得很。
這樣,既能節約資金,又節省了時間。
“老子就是都砸了,也他媽的不給你留!”程家棟一腳踹倒一個餐桌,發洩著心中憤怒。
對此,我搖頭笑了笑:“那就煩請程老闆在下午一點之前儘快搬走了,沒搬走的話,你就帶不走了。”
丟下這句帶有威脅的話後,我和莽子離開了食堂。
在即將出門時,程家棟也給我丟下了一句話:“陳冰,樺原就這麼大,你把事做太絕,遲早是要還的!”
我腳步一頓,停止了一秒後,繼續邁步離開。
走出校外。
我將曾跟我合作過的小饞貓和馬記的老闆全部叫到了一起。
“兩位老闆,最近生意怎麼樣呀?”我坐在板凳上,微笑著打量這兩人。
“沒了冰哥的訂單,我們這生意就能對付口吃喝。”小饞貓的劉老闆,嘆了口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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