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講完了電腦,我木訥的點了點頭,我的認知並不好評頭論足他的想法,只能附和說:“聽起來確實不錯。”
他跟我講了他的想法,我也跟他提了我準備跟信用社合作要賬的事情。
對此,他也用敷衍的方式,回答了我這句話:“聽起來確實不錯。”
.....
自從賺到了一些小錢後,我養成了一個壞習慣,那就是賭。
回到金水灣後張野並不在,我就拉著莽子一起,去了附近的棋牌室。
我喜歡玩炸金花。
喜歡那種‘悶’注時,博弈的忐忑,喜歡那種開牌時的驚心刺激,興奮與懊惱一瞬之間的情緒起落。
莽子也玩,但他只打麻將,只打兩塊錢的小麻將,輸贏百八十的那種,他純是玩一個娛樂。
他曾多次勸阻過我,說十賭九詐,他就沒聽說過哪個人是靠贏錢發家的,只有輸錢敗光家產的,讓我小賭。
對此,我只是微微一笑。
因為我在眼裡,賭牌輸錢的人,都是不懂什麼叫見好就收,才會如此。
但日後多年的賭牌經歷告訴我,賭,就是一個坑人的東西,沾上這東西,普通人就離傾家蕩產不遠了!
所以,我要在這裡真心的奉勸一句,嘮叨一句,千萬不要沾!
玩牌的時間是飛快的。
坐在牌桌上,感覺沒一會兒,就已經過去了三四個小時。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今天的運氣還不錯,我贏了小千塊。
“悶十塊。”看著面前的三張撲克牌,我直接加了注。
底注是五塊的,我坐在莊家下手第一位,給他們抬了第一口價。
我打牌就一個特性,運氣好的時候,絕對不看牌,‘悶’到底。
“跟。”
“跟。”
“...”
“棄了。”
一輪又一輪過去,有些人看了牌後棄掉了,有些人看了牌後繼續跟,而我始終‘悶’著。
‘悶’牌只用拿一半的錢,以小博大。
又是幾輪過後,牌桌上只剩下三個人。
我,一個叫豆子的年輕人,以及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大叔。
桌上壓的錢也達到了七八百塊錢。
牌局已經到了尾聲,他們兩個人都看了牌,還在繼續跟,一定是牌面不小。
於是乎,我慢慢的拿起牌,開始一張一張的捻開。
這是我的習慣,每捻開一張牌,對我來說都是一種揭曉未知的快樂。
第一張紅桃7,第二張紅桃K,決定我是否繼續跟牌的,就在第三張。
慢慢的捻開一個角,看到是紅色時,我心裡興奮了幾分。
牌繼續輕捻,當看到紅桃時,我心中一喜,表情卻不動聲色。
甚至裝出一副糾結的模樣:“嘖...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