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汽車,我返回了金山大酒店。
汽車剛停到門口,孟慶恩有些不耐煩的坐進副駕駛:“你跑哪去了,我都找遍停車場都沒看見你的人,我還以為你被綁架了呢。”
“還真讓你說對了。”我無奈的說。
“啊?”孟慶恩滿臉詫異。
“就是被綁架了,剛才....”
正當我要跟孟慶恩講述事情經過時,一群江湖流子圍住了汽車。
“下車!”
“曹尼瑪的,滾下來!”
看著這群人的叫罵,孟慶恩眉頭緊皺,降下車窗大罵道:“你們發劑八什麼神經!”
“這群人是衝我來的。”
看到這群人圍堵的時候,我就知道,這群人的目標是我。
因為這群人,正是剛才追趕汽車的人。
正當我準備降下車窗跟他們解釋一番時,車門被他們從外面拽開,幾個流子動作粗魯地將我和孟慶恩拽下了車:“下車!”
“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孟慶恩憤怒地呵斥著。
他仗著自己父親的身份張狂慣了,又藉著酒勁兒,身上那股子大少爺的氣勢散發而開。
“去你嗎的,你愛誰誰,給他倆帶走。”
“哥們兒,這是誤會。”
“少他媽的廢話,有什麼話到樓上跟民哥說去!”
這裡畢竟是金山大酒店的正門口,來往的人很多,為了顧忌影響,也不由我和孟慶恩講什麼,他們生拉硬拽的將我倆拖到側門。
乘坐一個小電梯,上了十七樓。
期間我也在解釋情況,對方壓根不聽。
“民哥,剛才就是他們送走了李建!”
那群流子將我倆按進一個辦公室,對沙發上的一箇中年矮個子男人彙報道。
這個被叫做民哥的人,就是男人在電話中提到的鐵民。
“都跑出去了,還敢回來,你倆膽子夠大呀?”鐵民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說。
“我叫孟慶恩,樺原警局局長孟偉是我爸,說說吧,你們想幹什麼?”
孟慶恩這一路被人生拉硬拽的過來,心中早就有了火氣,他看著鐵民,語氣不善地曝出了自己的身份。
聽到孟慶恩的身份,鐵民抬起眼皮,眼神中帶著些許的困惑。
“哦?原來是孟局的兒子。”
鐵民聞言,看向身後的小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剛才李建就是做這臺車跑的。”一名小弟解釋道。
“我知道你們為什麼抓我倆,這是一個誤會,我跟那個逃跑的人根本不認識,我在車上等孟公子的時候,那個男人拿著槍就衝到了車上,威脅我開車。
因為孟公子還沒上車,我就回來接他了。”
我簡單明瞭地將剛才發生事情經過講述給了對方。
這件事,本來就與我無關,我也算是一個受害者。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還敢開車回來。”
聽完我的講述,鐵民點了點頭,平靜的目光看向身後小弟:“那人你給送哪去了?”
“我對港城的路也不太....”
我正想跟他把情況說明時,孟慶恩伸手拉住了我,言語犀利,手指著對方:“你他媽啥意思呀,拿我們當犯人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