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哥,這個錢你拿大頭....”
楊宇先是數出了一千,遞向莽子。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的調侃聲打斷:“草,莽子是我兄弟,又不是你的小弟,你還給他發上錢了。”
“哦哦,我沒想到,這事整的,擦...”
楊宇尷尬地撓了撓頭,開始去給其他人分錢。
“哈哈哈...”
其餘人也被楊宇窘迫的樣子,以及我的調侃逗笑了。
氣氛十分愉快。
但我卻察覺到了一點,馬東的表情有些沉悶,尤其是接過楊宇遞給他的錢時,那雙手十分不自然。
我知道,在學校時他與楊宇就是平起平坐,他不滿足做楊宇的小弟。
“謝謝冰哥。”
“謝謝大哥。”
大家收了錢,笑容更加燦爛。
我舉起酒杯,目光在他們的臉上環視一圈後,說:“來,幹!”
“敬大哥。”
在我的招呼下,大家同時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今晚我們喝了很多的酒,從飯店離開,我又帶他們去金水灣消遣了一把,體驗一回男人的快樂。
回到家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嗶嗶...’
次日,我睡了一個懶覺,一直到九點才醒。
在早餐店剛點了幾個包子一碗粥,我的BB機響起了一條簡訊。
上面是一個座機號碼,備註寫的是夏天。
吃完早飯,我就近找了一個座機,給那個號碼回撥了過去。
“冰哥,你忙什麼呢?”
電話撥通,夏天的聲音從裡面傳了過來。
“沒什麼事兒,怎麼了?”
如果沒有事情,夏天不會給我打電話閒聊。
“我現在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我想出院。”夏天說。
“出唄。”
醫院的生活枯燥乏味,哪個病人也不會願意在裡面常住。
“你能不能跟野哥商量一下,讓我回金水灣的宿舍去住段時間。”夏天沉默了半秒,小心翼翼的試探問。
“你去金水灣住什麼,你現在也不能搓澡,再說,那小地方也不方便你養傷呀。”
我說完之後,突然想起了一種可能,問:“你家裡沒有地方住是嗎?”
夏天的家就是樺原本地的,可從我認識他的那天開始,他就從來沒回過家住。
因為那個家,自從他哥結婚後,就沒有他落腳的地方。
“嗯。”夏天頹廢的應了一聲。
“你在醫院等著吧,我去接你,你以後就住我那。”
結束通話電話,我攔下一臺三蹦子,去了縣醫院。
在醫院,幫著夏天辦理好出院手續,我倆走出醫院,坐上了回家的三蹦子。
“冰哥,我這傷也沒什麼事兒,你看食堂那邊有啥我能幹的,我這個人沒啥優點,就是能吃苦。
你給我找一份工,每個月開點資,夠我吃喝就行。”
夏天坐在我旁邊,原本一個陽光燦爛的大男孩,顯得格外憂鬱。
“夠吃喝就行?不嫖了?”我摟住他的肩膀,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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