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也是在車上跟張野商量過的。
“自從他上次捅我兄弟,你花錢談和後,他又找了我三次麻煩!我看在野哥的面子上,給了他三次機會,他自己不珍惜!
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我再不反擊,難道要被他欺負死,哪天走在大街上被他捅死嗎?”
我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好像我才是那個受害者。
聽到我的話,氣氛安靜了兩秒。
“你少說...”
“說說看,那個小飛怎麼找了你三次麻煩?”
齙牙剛要開口反駁我,就被安寧清冷的聲音打斷了。
我扭頭看向安寧,安寧就像是一個看熱鬧,愛八卦的吃瓜群眾一樣,眼神中有著好奇。
她的詢問給我臺階,我當然要說道說道。
“第一件事,我打牌被一個老千坑了,我在桌上抓住了那個老千,結果他跟棋牌室是一夥的,沒辦法,在棋牌室我給他放了。
之後,我把這個老千堵在了飯店裡,去要說法,可小飛卻橫插一道。
我說的很清楚,我只找那個老千,跟小飛無關,可在我把那個老千帶走後,小飛叫了一群兄弟來砍我。”
這次爭鬥,小飛完敗,他甚至被我捅了一刀。
但結果說出來,對我沒有利,我當然不能提。
“第二件事,我去一個商店要賬,被齊磊算計了。
但是齊磊的人沒有動手,而是叫來了小飛,小飛帶著人與齊磊苟合在一起,將我堵在商店裡。
把我的兄弟們都砍了,就連我也縫了幾十針,要不是為難關頭有個兄弟挺身而出,用刀威脅了小飛的安全。
那一天晚上,我就會被小飛的人砍個半死!
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跟小飛沒有半點關係。”
我繼續道。
在我講話的期間,齙牙曾想要打斷我,卻被安寧開口制止了。
“第三件事呢?”
安寧白皙的手拖著下巴,一臉好奇的追問。
“我一個兄弟去了小飛的場子消費,跟那裡的員工鬧了彆扭,這件事我兄弟先動手的,小飛的人給他懲戒是正常,要賠償也能理解。
但是,小飛聽說了這是我的人,就把我兄弟的手指給掰斷了,還告訴他,這兩根手指就是因為他是我陳冰的兄弟,才斷的。
之前兩件事我都忍了,可他非要蹬鼻子上臉,那就不能怪我,如果我再忍下去,以後誰還會拿我當兄弟呢?”
我簡單的將三件事講述了出來。
沒有多少的添油加醋,我說的都是事實真相,經得起推敲。
“確實呀,聽起了是那個小飛做的過分了一些。”安寧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點頭說。
她居然站在了我的這邊,也算是替我開口講了話。
別看,這只是一句雲淡風輕的評論,可她的身份地位在那裡,她的話,也就會影響到洪斌的判斷。
安寧,安靜兩姐妹的身份非常不簡單。
當初,我只認為安靜是市裡大哥的情人,替那位大哥打理生意,自己也抱著大腿做一些生意。
安寧則是借了她姐姐的光,才會光鮮亮麗。
後來無意間跟孟慶恩提起,我才知道,她們的身份遠遠沒那麼簡單。
安寧和安靜的父親,是港城的一位領導,身居高位,她的小叔是港城的警局三把手,也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