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發生的那場鬧劇,周正陽並沒有放在眼裡,更不會放在心上。
青年們只覺得頑主是一個非常拉風的圈子,在課業之餘便拉幫結派,懵懵懂懂的闖入了圈子。
他們根本不懂什麼是頑主,只知道信奉“老子天下第一”這一準則。在摸著石頭過河的過程中,一次次試錯成長,只是少年人不知,成長的學費是很昂貴的。
如果剛剛坐這裡的是小混蛋,那麼,青年的腎臟說不定要被扎個通透的窟窿。再如果,鍾躍民幾人出手,那就是一場單方面的虐菜,一群小年輕哪會是鍾躍民這些老流氓的對手呢?
“正陽,真巧啊。”鍾躍民揮著手,笑著說。
“是很巧。”
“不,我的意思是,剛剛我在打冰球,也碰到一個不怕死的傢伙,讓我抽了一巴掌,非要我跟他去派出所講理,哈哈,你說那孫子會不會是從外國來的?這個世道哪是講理的世道?”
周正陽笑了起來:“哈哈哈,那確實很巧。”
兩人正聊著呢,鄭桐忽然喊了一聲:“唉,躍民你看那,那兩個妞兒,你認出來沒有?”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冰場邊上,人較少的地方,有兩個姑娘攙扶在一起,眼睛一直看著腳下,身子晃晃悠悠,半天愣是沒有滑出去一步。
顯然,都是初學者,她們現在的目標是別摔倒就可以,只要滑出去一步,就能興奮好一會兒。
鍾躍民仔細的瞧了一番,沒什麼興致的說:“誰啊?不認識。”
鄭桐翻了個大白眼,“嘿,你不會是上次茬架打的腦震盪了吧?就是你“表妹”啊,那次因為她倆,咱們還和張海洋打了一架,你臉還讓人花了,記起來了嗎?”
鍾躍民恍然大悟,“你這麼說我就記起來了。”
其實周正陽都知道始末,但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你們朋友?”
袁軍賤賤的笑著:“不是,這兩妞兒是張海洋那個院兒的。上次我們和躍民打賭,讓他去拍這兩婆子,結果被張海洋撞見了,就打了一架,後來在天橋劇場門口才發現是自己人。”
鄭桐還打趣道:“躍民這小子上次裝作那個妞的表哥,才把她們的名字套出來的,好像有一個妞兒姓白來著。”
“周曉白。”鍾躍民還記得這個名字。
周正陽說:“也姓周,我本家呢。躍民,沒想到姑娘的名字你還記得這麼清楚。你和偉明豔聊的正歡呢,有個芭蕾舞姑娘還不夠?還惦記著別的姑娘?這可是徹徹底底的流氓,浪費國家資源啊。”
自從那天在“老莫”吃過飯之後,鍾躍民就盯上了偉明豔,兩人也沒事兒湊到一起,至於有沒有什麼進展,誰也不知道。
被周正陽這麼一說,鍾躍民也不得不放棄,說道:“沒有,我就是記性好,那個周什麼曉白脾氣又臭又硬,沒什麼好的,我不喜歡。”
恰巧這時,周曉白身旁的女生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冰面上,樂的周曉白捂著肚子直不起腰,燦爛笑容綻放在臉上顯得特別的明媚。
正巧,鍾躍民也看到了這一抹笑,覺得心跳漏了半拍,眼神都傻了。
周正陽也看見了這一幕,拍了拍鍾躍民的肩膀說:“既然你沒興趣,那麼就歸我了,都幾把哥們,你不會介意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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