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工團的辦公處就在周正陽住的大院不遠處,辦公處是一個有些年頭的大四合院,亭臺樓閣、假山水榭應有盡有,一看早年就是一個權貴大戶人家的住所。
當然,現在已經是公用的了。
周正陽看著這宅子的時候還有些感慨,這房子再留個幾十年,也值得上兩三個小目標了。
不過這些在金爺眼力卻是很稀鬆平常,對周正陽說:“瞧你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就是個小宅子。”
周正陽點頭,“嗯,比你的房子大一點而已。”
“……”
金爺氣的直喘粗氣,打人不打臉,這小子怎麼這點禮貌都沒有?
門口還有值班的戰士,周正陽說明了來意,等了一通匯報,才被放進去,但是驢車不能進,只好讓門口值班的戰士幫忙照看一下。
二人進了宅子,周正陽東張西望,感覺這兒並不像文工團,一件舞臺上的道具都看不見,除了這有歷史的房子,也沒瞅見什麼有藝術細胞的東西。
金爺說:“這裡是辦公區,文工團大多的戰士和演員還是不在這的,這個院子小,也扎不下那麼多人。”
金爺繼續問:“你是不是不知道文工團的歷史?”
周正陽說:“嘿,怎麼說咱也是根正苗紅的紅色子弟,別的不知道,黨史軍史還能不知道嗎?文工團最早是在延安成立的,前身只是一個鐵道部的文藝工作團,當時人數雖然不多,但是節目十分精彩。”
“後來延安光復,還招收了第二批學院,其中一大部分都是流浪的孤兒……”
周正陽正說到一半,後面忽然有人喊了他一聲,轉過頭,正是文工團的副團長,吳銜訓。
“你小子行啊,我們文工團的發展史都這麼熟悉。”
自從那天喝過一次酒,吳銜訓和周正陽說話就隨意了許多,看著他肩膀上的那隻雛鷹嘖嘖了兩聲說:“這是蒼鷹吧?萬里寒空只一日,金眸玉爪不凡材啊。”
周正陽說:“您可別誇它,它神氣啥啊,我正熬著呢。”
“哈哈,熬鷹可不容易。”
寒暄了兩句,吳銜訓又看向金爺問:“這位是?”
吳銜訓其實很早就注意到了金爺,除了他那身吉祥棉褂之外,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氣質,讓吳銜訓有種說不上的好感。
周正陽開始正式介紹兩人,只是直到現在還不知道金爺的真名叫什麼,說到稱謂的時候,只能讓金爺自己介紹。
原以為金爺會低調一點,但還是和第一次見面一樣說:“你喊我金爺就好了。”
“……”
兩人的歲數差距不大,但吳銜訓的職位不低啊,這傢伙怎麼就一根筋呢?
周正陽忙說:“你喊他老金就行,這傢伙養鷹久了,腦子和鷹一樣,不會轉彎。”
金爺聽了,只是撇嘴,不屑的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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