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周曉白走了沒有多久後,葉芳和偉明豔、劉婧柔就小跑著趕了過來。
她們三個還穿著演出的服裝,只是外面裹了一件棉大衣,臉上的妝也還沒卸,顯然是演出結束後第一時間趕過來的,累的還直喘氣。
最要命的是,葉芳的脖子上還套著周曉白的那條紅圍巾。
如果兩人打上照面,那就不止是修羅場了,是彗星撞地球。
李援朝看到這一幕,白了周正陽一眼,小聲說:“你真是個禽獸啊!”
周正陽好似沒聽見,他堅定的認為,這聲禽獸是李援朝對自己的自省,和我周正陽有什麼關係?
周正陽熱情的和姑娘們打著招呼:“你們怎麼都來了?我就一點小傷,都凍壞了吧?援朝,快去倒熱水!”
李援朝豎起了一根中指,然後還是照做了。
葉芳則是第一時間掀開了周正陽的被子說:“聽說你受傷了,傷哪兒了?讓我看看。”
周正陽害羞的捂著身子,“這麼私密的地方,不好讓明豔和婧柔也看吧?”
葉芳更急了,“你到底傷哪兒了?”
她的視線下意識的朝著周正陽的雙腿間看去。
周正陽寬慰道:“你放心,不會影響到你的性福生活,就是腰邊擦傷,呵呵。”
“都什麼時候來,你還和我開這種玩笑!”
葉芳不由分說,就掀開了周正陽的衣服,只是看到厚厚的包紮繃帶就嚇了一跳,“你這還是小傷啊?”
“呵呵,死不掉,就是小傷,而且我的身體素質你是深有體會的,爺們兒明天就能活蹦亂跳。”
偉明豔坐在一旁,看見周正陽還能開玩笑就知道他沒事,便說道:“你沒事倒是讓人給我們遞個話啊,你是不知道,葉芳一直擔心你,一直心不在焉的,差點就出岔子了。”
周正陽說:“我就是怕影響你們演出,所以才把那個人引出去的,那就是個極端的恐怖分子,還好,你們的演出還是順利完成了。”
劉婧柔問:“那個人為什麼會拿著槍追你,他想殺你嗎?”
李援朝說:“嗨,現在這個世道你們還不知道嗎?亂著呢,我們和那個恐怖分子也就是有一點小摩擦,誰知道他報復心理這麼重?”
“那你受傷了嗎?”劉婧柔盯著李援朝問。
周正陽說:“他好著呢,對方連他一根毫毛都沒有碰到。”
李援朝還是那個李援朝,和鬍子阿四他們衝突起來之後,就直接躲到了最後面。
他是這麼和周正陽解釋的:“我就是個軍師,哪會動手?再說了,我的那根棍子都給你了,我赤手空拳的上去,要是被一刀攮死了,誰送你來醫院?”
當然,周正陽也不怪他,反而希望這傢伙每一次打架都躲在後方,最好都別碰上這種事兒。
看到周正陽的傷沒有什麼大礙,葉芳又想起了在臺上看到的那一幕,問周正陽:“劇場裡,趴在你身上的那個姑娘是誰?”
她的語氣平淡,就好像在問:你渴不渴?這樣的小事兒。
但是毫無表情的臉蛋,再加上她臉上未卸的女英雄妝容,就已經讓周正陽的汗毛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