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太多高尚的想法,也沒有一籮筐思路清晰,邏輯縝密的說辭,只有一個簡簡單單也是最為直觀的感受,那便是便離開之人改變的那一部分自己,便是相遇的答案...
至於會不會產生後悔、怨恨、不捨...這些都是客觀過程所留下的主觀痕跡,及我們對待某個人、某件事的看法。
這些都是有所不同的...
就像是陪伴了我很多年的孫蕾,在我們的關係裡不停地掙扎...而一年的變化讓我們到最後成了電話都無法撥通的熟悉人,而她在我的心裡留下的那部分相伴的親情,也漸漸發酵變了質...
而我改變的那一部分鐘意,也改變著她的生活,她不在是唯諾孤獨的一個女孩。這一年的時間裡,她也成功的登上了那座舞臺,而我也被她身上的那股倔勁深刻地改變了。
比起這兩位,讓我有更多思緒的,便是何柔清與宋子怡...
她們都真心實意的為我好,而我也一舉一動同時也改變了她們,有好有壞...難以評價...
我並不想在新的一年裡,去感慨江敏...至少在這個話題裡,我是不願提及她的,並不是說我不願去面對她的離開,只是在這般永別的現實裡,我常常渴望事情是有所顛倒的。
她對我的改變不亞於何柔清,但她所產生的改變是無法比及的,也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對比的,也是我最為遺憾,最為不想得到的改變。如果可以,我希望五年前的冬天,她看見醉酒的我,可以躲得遠遠的...
或許...
也許......
我們還可以像陌生的上下級關係,在此時此刻的夜裡,給彼此發上那麼客套的一句:‘新年快樂!’,來填補斷續了好長一段時間的空白對話頁面。
想到這...
我的眼睛好似被什麼刺撓般難受,風也將鼻子颳得瘙癢,讓人止不住的想要去擦拭揉搓,手背上沾過的溼潤印記,似乎為喧鬧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無法堵住的無眠。
2025年的1月30號,我搭乘飛往烏魯木齊的飛機,將這一切的反轉點,都寄託在賽里木湖的民宿老闆身上了。
我清楚這次的機會比較渺茫,但那片美麗的湖泊上,似乎藏著無法預知的秘密...
當我到達烏魯木齊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的時刻。自己並沒有過多的擱置,找到一家住在當地的租車行,租了輛車,便開往賽里木湖的方向。
將近三個小時的行程,我終於在傍晚時分,再一次回到了賽里木湖,在顯眼的地方看見了那個心念的民宿,而門外那輛CC依舊停在原處...
我將車子停好,從車子的後座上取下了為老闆準備的幾瓶五糧液,沿著道路,緩緩走到民宿的正門,輕輕地敲了敲門,祈禱他會在民宿裡。
忽然間,我的身後傳來民宿老闆的聲音:“大年初二就跑來旅遊的客人,真是少見啊!”
我轉身看向他:“我可沒心思來旅遊的...”
“那你吃飽撐著跑來我這幹什麼?”
他的視線不自覺的瞟向我手中提著的酒,我順勢提起來,晃了晃:“找你喝酒!”
“我不信...肯定沒安這份心!”
我看著他,諂媚說道:“哎呦,我的好老哥!就是想你啦!找你喝喝酒!”
他被我的話逗笑:“我都可以當你老叔了,還老哥!而且你這話說的一點也不真實!行啦,有什麼說什麼,我內心有稱,會自己掂量,看看你這幾瓶五糧液夠不夠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