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頓了一下,知道來者不善,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他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眼神朝著一旁看去,便看見那地上倒著一個男人,那男人身上簡單的用東西包紮了起來,然而卻仍然能夠看得出來,那外面滲著的鮮血。
而這男人,他是記著的。
他記得,這男人便是昨天隊伍中說那話的人,可是今日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呢?
“你也看見了,這是我侄子,我昨日讓他跟著你們隊伍一起去了,結果昨天晚上他回來之後便變成了這般模樣,你走的時候是怎麼向我們保證的?你可是說過的,絕對不會讓他受傷的,為何他會變成這般模樣,你給我解釋解釋是。”
那男人看起來格外的生氣,然而字字句句都在討伐著王墨,根本不關心那所謂的親戚。
王墨微微眯起眼睛。
這人他是認識的,昨日回來的時候根本什麼事都沒有,而且好端端的,怎麼今日就變成這個模樣了,他可以確定的是,這人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想你是理解錯了,他昨日回來的時候分明還是好好的,至於為什麼會變成這般模樣,我不清楚,我也只向你們保證了,我帶他晉升,確保他是好的,但如果他不聽話,或者是在外面出了什麼事,那和我是完全沒有關係的,昨日,也有很多人可以作證,我絕對沒有讓他受傷。”
王墨雙手抱臂,臉上沒有半絲的慌張。
而那人聽見王墨的話,也不有魏敏敏的命傳,他當然知道這件事情和王墨沒有任何的關係,他今日之所以過來,也只是為了拿這件事情和王墨說事而已。
他眉頭粗了起來,一旁的鐵牛也立馬為王墨說話。
“我可以作證作者,他回來的時候半天上都沒有,他是外面村子裡呢,是你們村子裡的人,他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你們自己清楚。”
鐵牛語氣帶著些許兇狠,他分明記得這個人昨日就在那裡咋咋呼呼的,不聽話就算了。嚴嘉誠這把磨牙劍還怪上了王墨,他心中氣憤極了。
王墨輕輕拍了拍鐵牛的肩膀,鐵牛這才沒有說什麼了。
“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推卸責任嗎?你們是一夥的,當然都幫著他說話了,怎麼證明呢?”
那肥胖男人怎麼說著眼神微微眯了起來。
王墨知道了,這人恐怕是來找麻煩的。
“你說他是因為進山,所以才會受傷的,對嗎?”
王墨這麼穩整。
那肥胖男人立馬點了點自己的臉。
“當然了,不然你如何解釋呢?”
“我的解釋那就在他的腳上,你看他腳上的泥土,這分明是昨日才沾到的,而且是晚上的時候,我想他是去了那撓我,我都已經和他說過了,那小狼是不能動的,而且大晚上的母狼竟然是在他旁邊的,結果他還是去了,要我看呀,這傷口恐怕是那猛男猛的。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把那身上的紗布解開來,讓大家好好的瞧一瞧。”
肥胖男人不由頓了一下,他當然知道了,這傷口是囊弄的,根本就不是王墨的原因。
而且這人也和他說過了,說的那小狼的事情,可是他沒有想到這人竟然如此大膽,所以今日他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便自作主張的向人送了過來,就是為了讓王墨的名聲盡毀。
因為他便是那想要重新弄出一隻趕上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