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心中暗自得意。
怕了吧?小樣!
跟著山上的老頭子學了十幾年醫,葉風最反感那些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的人。
人命關天,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潘雪也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一把抓住葉風的胳膊,力氣大得像是要把他的骨頭捏碎:
“那、那、那我到底怎麼辦呢?有什麼辦法能治嗎?”
“小事一樁,”
葉風輕描淡寫地說著,從腰間摸出一個做工精緻的布包,
“有我在,還能讓你疼死不成?”
他開啟布包,裡面整整齊齊地排列著一排銀針。
不等潘雪發問,葉風已經自顧自地說道:
“把上衣撩起來。”
“啊?!”
潘雪驚呼一聲,雙手緊緊地護在胸前,
“你、你幹嘛?想耍流氓嗎?”
“給你針灸啊,不然呢?難不成還給你做全身SPA?”葉風沒好氣地說。
潘雪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你該不會是想趁機佔我便宜吧?”
葉風一臉無語地聳了聳肩:
“治不治隨你。你要是想每個月都痛不欲生,那當我沒說。”
“你……”
潘雪猶豫了。
她想起每次痛經時,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最終,她咬了咬牙,像是豁出去了一般:
“來吧!”
說著,她緩緩地抬起手,準備解開睡衣的扣子。
“停停停!”
葉風連忙阻止,
“露出肚子就行了,又不是拍寫真,不用這麼大尺度。”
“滾蛋!!!”
潘雪氣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罵道。
半個小時後,葉風收了針,又在她腳踝處的幾個穴位輕輕按壓了幾下。
“嗯,恢復得不錯。”他輕聲說道。
潘雪心裡微微一動,這個看起來不靠譜的傢伙,居然還記得自己之前扭傷過腳踝。
葉風從床頭櫃上抽出一張便籤紙,用筆在上面“唰唰唰”地寫著什麼。
“上次那個藥方就別吃了,藥性相沖,吃了反而不好。照著我新寫的方子去抓藥,還是一次性的月量。”
潘雪接過藥方,掃了一眼,突然抬頭,對著葉風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和冰兒……最近怎麼樣了?”
“就那樣唄,還能怎麼樣。”葉風的眼神有些閃躲。
潘雪突然向他靠近,聲音也變得柔媚起來:
“老話說得好,硬拗的果子吃不了香。要是冰兒不適合你,你覺得……姐姐我怎麼樣?”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葉風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溫熱的氣息帶著淡淡的幽香。
葉風頓時感覺渾身一陣燥熱,他猛地向後退了一步,不自然地咳嗽了幾聲:
“你、你得趕緊養好身體,那個……衣服可以給穿上了。”
“怎麼,還怕姐姐吃了你啊?”
潘雪嬌笑著,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嘴唇,眼神嫵媚。
葉風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不敢看她:
“你可是冰兒的親姐姐……”
“我們又還沒結婚,再說了,男人嘛,誰不喜歡姐妹花?”
潘雪的眼神更加露骨,彷彿帶著電流,要將葉風擊穿。
看著葉風那副窘迫的樣子,潘雪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笑得花枝亂顫,前仰後合。
“好啦,不逗你了,你快走吧,別讓人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