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去參軍,二是滾回去,繼續治療。
那我能怎麼辦呢?我肯定不願意回去,我只能去參軍咯。
金髮人給我辦理了一大堆莫明其妙的手續,然後他告訴我我正式出院了,我就莫名其妙的出院了。
出院?出什麼院?神精病院嗎?我不是神精病了?我出院了?
啊?
怎麼就……出院了?
惶惶不可終日,惶惶不安,出院讓我惶惶不安,不知為何。
怎麼會這樣?
我出院了,不應該皆大歡喜嗎?
我明白了,我被精神病院改變了,我不會再跟小花小草說話了,我不會再那麼可憐破損了一角的白牆了,我覺得我之前實在是太蠢啦,太蠢啦,超級蠢的!
就是因為我跟小花小草說話,所以才被關進了神經病院!
但是我不後悔,就算我把我的人生活成了一桶漿糊,我也不會後悔我所做過的一切!
金髮人抄起手,意味不明的瞧著我說:“你談過戀愛嗎?”
“戀愛?”那是什麼鬼東西?
他不輕不重的捏了捏我的肩膀,細語道:“那你有愛過什麼人嗎?”
“愛?”那又是什麼鬼東亞?
“吶,沒有嗎?”他的眉宇之間滋生出一分晦澀,“那麼,我希望你能夠愛上一個人喲。”
……好無語,這都是些什鬼東西,這都是什麼跟什麼,莫明其妙,神經病吧。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他。
他慢慢扯出一個惡劣的笑,自嘲道:“我的名字很搞笑哦,我叫飛飛。”
噗嗤!確實很搞笑,我一下子就笑了出來,飛飛?哈哈哈哈他叫飛飛?飛飛?哈哈哈哈?
說到名字,最奇妙的名字大概是緹海柯旪吧,我怎麼品啊品的,都品不出一丁點味道來,只能感受到心臟在怦怦加速。
旪……
緹海柯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