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能。”芙洛提鄭重的道，“我不能和你絕交。”
不能？我拳頭硬了。
“不能……因為那個契約嗎？”
“是的。”
啊，啊，我想起來了，是啊，我們是因為契約才在一起的啊！
我們不能絕交，因為和我們簽訂了契約，如果絕交了，契約破裂了，那麼芙洛提就會暴露在這個惡魔被虐殺殆盡的世界裡。
芙洛提是因為這個才不想跟我絕交的。
好吧，那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
“那為什麼每次我和凌雨行說話的時候你都不高興？”我隨意的問道。
“他不靠譜。”
“那你就靠譜了？”
“我比他靠譜。”
額。
芙洛提，你這麼自信的嗎？
凌雨行為我們做了那麼多事，你呢？凌雨行能把我哄開心，你呢？你呢？
“不過我確實不想讓你和別人說話，”她突然說，“因為我們才是最親的。”
我眨了一下眼睛。
“啊……因為契約，導致我們兩個不能分開，所以才是最親近的嗎？”
我以為她會肯定。
“不，”她說，“我們早在契約之前就是最是最親近的了。”
是嗎？
“我選擇了你，安念，你也選擇了我。”
是嗎？
芙洛提選擇了我嗎？
可是芙洛提已經對我說過類似的話了，我想要更確切的答案。
“所以，芙洛提，你到底對我……”我深吸一口氣，“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