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我們明天就要和魔眼battle了,來,幹!”凌雨行舉起水杯,一飲而盡,嘆道,“兄弟啊,不求同年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
岑愛:“閉嘴。”
芙洛提:“Shutup.”
安念:“……”
“好好好,不說不吉利的話,來,幹!”凌雨行笑著,和三人碰了碰杯。
“幹什麼幹,這是雪碧,不是啤酒。”岑愛吐嘈道。
“嘿!沒看見咱這兒還有一個未成年人嗎?怎麼能喝酒呢?”凌雨行指責她。
安念:“……”
現在的場景十分難以用語言闡述。
發現岑愛住在組織者送給她的大別野後,凌雨行迫不及待的對她哭窮賣慘,非要讓她見證一下自己憋屈的小房子。
他通知了安念和芙洛提今晚有客人,但是卻忘記告訴岑愛他屋子裡有人。
當岑愛看到安念時,腦袋裡豁的輸出四個字——金屋藏嬌!
當岑愛看到芙洛提時,腦袋裡啪的彈出七個字一一凌雨行是電燈泡!
“你怎麼能跟女孩子住在一起呢!”岑愛大罵特罵。
“我的天!同事!首先我經常夜不歸宿,其次我要睡也是睡門口,最後我現在是她的家長,要起監護作用!”凌雨行大說特說。
芙洛提:“呸。”
凌雨行:“……”
凌雨行:“你就說我這公寓小不小嘛?”
岑愛:“小。”
凌雨行:“你借我點錢唄。”
岑愛:“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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