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最好的結局。”凌雨行笑著解釋道，“李芝，你也應該知道，我們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滿意。”
“我們只能讓絕大部分的人滿意。”
則李芝就是那少部分的人。
所以他們不會讓李芝滿意。
三年前，李芝選擇了犧牲自己；三年後，他們選擇了讓李芝犧牲。
聽著凌雨行的鬼話，李芝不是智障都要被氣成智障了。
“凌雨行，那是你以為，不是我以為！”她咆哮道，“每次都是你在選擇、你在主導，我的人生很好玩嗎能不能讓我自己選擇一次？”
“你難道沒有選擇過嗎？”凌雨行靈魂發問，“李芝，我這麼做都是有我的原因的，都是有道理的。”
“這麼說吧，李芝，你知道平行宇宙嗎？”
“我預設你知道哈。那你知道在平行宇宙中你幹了什麼嗎？”
“你選擇一意孤行，導致全球毀滅。”
“我們不是沒有給過你選擇，我們給過你選擇，你不是沒有選擇過，你選擇過，你可能選擇過無數次。”
凌雨行說道。
“但事實的結果就是，你的選擇是錯誤的，你帶著魔眼毀了這個星球。”
“在哪個平行宇宙中我見到了你，你知道你當時是什麼樣子嗎？”
“絕望，心如死灰。”
“我告訴平行宇宙的你，這一切可以重來，如果一切都重來，你想怎麼做？你想怎麼選擇？”
“你給我說的是，你很後悔。”
凌雨行嘰嘰呱呱講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故事，李芝懷疑他是編的，但是她沒有證據。
關鍵是這個故事讓她抖了三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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