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人今天都已經安排回程,他們倆在營地附近的古城多安排了一天。
結束通話電話後,池念問道:“你說能讓許家承認張總助,是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嗎?”
“沒有什麼特別的辦法。只不過是人家想要什麼,便給人傢什麼。那自然不就能接受了?”
“嗯?沒懂。”
見池念一頭霧水,司君禮側過頭饒有興致地問道:“許家為什麼要讓我跟你姐妹相親?”
“嗯,因為你有錢。南北兩城,司家當屬頂級大戶,跟你們家攀上姻親,那好處多的沒法說。”
“那如果張誠是我司家的人,這不就解決了嗎?”
“啊?”池念問號臉。
這麼簡單粗暴嗎?
“人家願意做司家人嗎?”池念感覺張誠也不是那張會願意攀炎附勢的人。
做事仔細認真,為人也很低調。
“願不願意,他都是。只是看家裡同不同意,認不認罷了。”司君禮淡淡道。
池念撓了撓頭:“什麼?難道是你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的弟弟?”
這就是豪門的常規操作嗎?
“不是。”司君禮糾正。
“那到底是什麼?”好想知道,快說。
此刻車廂內,池念想聽八卦的心達到頂峰。
見此,司君禮倒不想說了:“想聽啊?”
“嗯嗯。”
看著池念十分好奇的樣子,司君禮忍不住動起了歪心思:“靠過來些。”
“怎麼了,這麼隱私嗎?”池念說著,往司君禮那邊靠了靠。
還未反應過來,司君禮的唇便觸及她的唇。
“乖,張開點。”他輕嚀著,用舌尖敲開池唸的牙關。
池念想躲,但後腦勺被扣住。
她無處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