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句話,對楊子荼來說猶如臨頭一棒。
從前她坐這個位置的時候,老太太可沒說過這是什麼司家孫媳婦才能坐的這種話。
怎麼今天池念來,這位置就是她的了,這司家媳婦也就是她了?
楊子荼忙打馬虎眼:“奶奶,您這麼說會不會嚇到池念姐啊。人家談著戀愛玩,這就被你催婚上了。”
“你這丫頭這句話說得倒是有點道理。”司老太太拉著池念坐下安慰道:“奶奶不著急,就希望你們在一起了,就好好談戀愛。我們君禮不大懂事,你可教教他。”
池念聽到老太太說的不大懂事幾個字忍不住笑了,她看向司君禮:“那我可得好好教你。”
另一側的司君禮像想起來那天兩人的對話,唇角忍不住噙出幾分笑意。
【這麼說起來,我比你有經驗,我教你】
【倒是想請教一下池小姐,還有沒有別的可以傳授】
【不知道司總還想學什麼】
這是那天,她他們在車裡的對話,曖昧叢生。
司君禮回過神道:“倒也不是什麼都不會,互相學習。”
當著眾人的暗示最叫人心生緊張,池念臉色一紅,不再說什麼。
“上菜了,吃飯吧。”
席間,老太太一直在關注池念。
池念端起骨瓷湯碗時,手腕彎成優雅的弧度,湯匙輕舀起一勺蟹粉羹,勺柄在指尖自然垂落,幾乎聽不見瓷與瓷相碰的聲響。
取用銀盤裡的松露鵝肝時,先用麵包蘸取醬汁輕抹在鵝肝表面,後用叉子小心送入口中。
咀嚼時下頜幾乎不曾大幅度開合,連唇角都不曾沾上分毫醬汁。
司老太太滿意得直點頭,眼中全是讚許。
池念哪裡會不知道老一輩的老太太們就喜歡晚輩端莊的樣子。
雖然她也覺得這樣很累人,但她反正也不是來過生活的,她是來演戲的。
既然要演,便要演到最好。
老太太用公筷給池念夾了一塊肉放在瓷碗中:“是個好孩子。”
“謝謝您。”
晚餐過後,幾人坐在廊下喝茶。
見時間不早,池念用眼神示意司君禮,她可以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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