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的高層們面面相覷,被冷汗浸透的襯衣黏在背脊上。
池念愣在座位上,她忍不住懷疑司君禮剛才那樣算不算是在維護她。
身旁的人開口:“池小姐真是幸運,差點就要去被流放了呢。”
另一個人問道:“池小姐是跟吳部長有什麼過節嗎?怎麼會提出這麼荒唐的提議?”
池念聞言,望向長桌對面的吳部長。
他正焦頭爛額得四處打電話,企圖尋得一絲讓司君禮鬆口的可能性
確實奇怪,她與這個吳濤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
突然安排了這場臨時會議要將她送到那種地方去,這說得過去嗎?
池唸對吳濤留了個心眼。
會議室裡,大家議論紛紛,慢慢散了出去。
池念沒有急著趕回去,而是跟在吳濤身後,聽他講電話。
“......不怪我呀,我盡力了。問題是司總現在要派我去,我老婆剛生孩子,我不能走的......”
“楊小姐,您得跟老太太好好說說,幫我勸勸司總。畢竟這個主意是您出的,您得對我負責呀。”
池念微微皺眉,楊小姐?
難道是楊子荼?
“吳部長。”池念在吳濤身後叫了一聲,嚇得吳濤的手機差點摔落。
“池念?”吳濤的臉色明顯變得不耐煩,要不是因為她,自己也不能淪落到這種地步。
“其實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不必出去。不知道吳部長要不要想不想聽?”池念笑著,似乎對他之前的為難並不在意。
吳濤自然不信:“別了吧。你指定記恨我,想給我出什麼么蛾子。”
池念臉色露出幾絲無奈的神情:“請問還有什麼事,是比去非洲見不到妻兒,更叫人難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