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顧清夜?”
池念環顧四周,小聲抱怨:“你能不能輕點,萬一他就住這一層聽到就不好了。”
她注意到司君禮的眼神逐漸出現某種變化,是一種能讓她興奮的變化。
“他都那樣對你了,你還會在乎會不會被他看到,或者他會怎麼想嗎?”
司君禮沒有說出他在樓下看到司君禮時,他的身邊還站著另一個女人,兩人的關係很不一般。
他為什麼不說,他好像在擔心池念會因此不高興。
可池念高不高興到底跟他有什麼關係?
這就跟他今晚為什麼會再一次出現在這裡一樣奇怪。
池念上前拉了拉司君禮的衣袖,微微抬頭道:“畢竟和他做過兩年夫妻,就算分開也想彼此體面一些。”
夫妻二字,微微刺激到司君禮的神經。
司君禮抓著池唸的手將她反靠在牆上:“在大堂說句話你怕他誤會,現在拉拉扯扯倒是不怕了?”
“疼。”池念眉間一皺,倒抽一口涼氣。
“怎麼了?”司君禮拿起池唸的手,才發現她的手掌發紅,手腕一圈都是紅印。
送她來時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就有傷?
池念將手抽回來,聲音低低:“光是看到我在這,就懷疑我跟別的男人開房。要是看見我跟你說話,指不定他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司總還是走吧,我不想讓人誤會你。”
“他對你動粗?”司君禮極為不悅,轉身便要去找顧清夜:“我讓他跟你道歉。”
池念擋在他身前:“別去。就算去了,人家質問你以什麼名義替我出頭,你又該怎麼回答呢?”
“你覺得我沒資格?那之前在電梯裡,你我......又算什麼?”
“不過是腎上腺素作用下,一時情迷的吻,司總還是不要上心的好。”池念笑了笑,顯得極為灑脫。
“是嗎?”
“是。”
司君禮下頜緊繃,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最終化為一聲冷笑:“明白了,我不打擾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