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惡補幾本都市職場網路小說,幻想和司總陷入愛河,是近來褚子露最好的安神補品。
畢竟,上司和職員的戀愛帶著些禁忌感,總是讓人小心臟砰砰亂跳,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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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念回去後,整理了那天晚上司君禮和她說的關於嚴正的事情。
嚴正作為盲人協會的會長暗地裡卻將機構裡的女孩當成自己的所有物。
只要他看上的,願意或者不願意的女孩,都會被送往他提前開好的房間。
池念問司君禮:“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阻止他,為什麼還要請他過來合作。”
司君禮的回答,冷漠又現實:“他沒有觸及到我的利益,我管這麼多做什麼?我是商人,不是臥底記者。再說了,沒有嚴正,也會有下一個別的人。”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空悲落寞,似乎從前經歷過什麼才能將事情看得出來這樣開。
“照你這麼說的話,你今晚不該那樣對他才是。你為什麼那樣失態?”池念又問道。
司君禮低頭抿了一口杯中的酒:“你的問題有點多了,你想聽什麼?”
他反問:“你是覺得我在為你出頭?”
池念藉著幾杯白蘭地裝大膽:“難道不是嗎?你自己也說了動專案可以忍,動我不能忍。司總英雄救美倒是不怕難過美人關?”
捲起的袖口卡在小臂肌肉最緊實的位置,矜貴中透著幾分隨性不羈。
放下酒杯,司君禮捏住池念湊過來的臉:“如果你瞭解我,就應該知道我什麼關卡都過,但從不過情關。”
池唸的臉色散發著坨紅,感受著司君禮冰涼的指腹,覺得好舒服。
她大膽地將臉貼在司君禮的手掌上,輕語道:“話說早了,不是你不過情關。而是司總的那一關還沒出現而已。”
你沒被騙過,只是因為你還沒遇到適合你的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