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念念,沒事了。”
他的聲音貼著池唸的耳廓響起,低沉得如同磐石。
一遍遍重複,像在確認更像在催眠自己。
他微微側過頭,下頜輕輕蹭過她的額角感受著她肌膚的冰涼。
眼底深處翻湧的戾氣幾乎要噴薄而出,又被強行按捺下去,只餘下深沉如海的心疼。
池念在他懷裡深深吸了一口氣,空氣裡混著他身上清冽好聞的冷杉氣息,終於將那股令人作嘔的煙味和恐懼驅散了一些。
她抬起頭,淚痕斑駁的臉上還帶著驚悸,聲音嘶啞破碎:“他瘋了......”
“我知道。他碰不到你了。”
“疼嗎?”司君禮低聲問,目光緊緊鎖著那一點刺目的紅。
池念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眼淚不受控制地又湧了上來:“嚇死我了。”
司君禮的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他沒再說話,只是將她更緊地往懷裡帶了帶。
低頭,一個帶著安撫的吻,鄭重地落在她的發頂。
兩人身後,顧清夜的臉被狠狠按在冰冷骯髒的地面上,口鼻都糊滿了灰塵和鐵鏽。
塞在嘴裡的布團讓他只能發出屈辱而憤怒的“嗚嗚”聲。
那雙佈滿紅血絲的眼睛死死瞪著司君禮,裡面是滔天的恨意和不甘。
司君禮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像在看一堆待處理的垃圾。
他抬了抬手,示意保鏢將他嘴裡的布團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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