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的下人平時就是一個賽著一個眼力見兒好。
在不需要他們的時候，每一個都跟有隱身的本事一般，根本瞧不見人影。
幹嘛擔心那些。
誰曾想姜念秋的想法完全猜錯了方向。
季寰瞪姜念秋的眼神微微用力了一點兒：“朕看得見！”
聞言，姜念秋有些沒反應過來。
等到反應過來後，臉頰已經在慢慢地發燙了。
她下意識地看向季寰腰部以下的位置。
額……為了不被瞪，還是趕緊換掉吧。
最終換上的是一件繡著蜀錦花兒的絲綢睡裙，比那一件看著要保守不少。
可惜，姜念秋被勾得跳動極其歡快的心，沒能徹底亂掉。
那一晚，季寰完全是背對著她睡下的。
這也是頭一次，他在，他們還睡了一次“素”的。
第二日一早，季寰依舊是把姜念秋給扔下自己去上朝了。
不過，她也不是沒有發覺一些小細節。
譬如說，她在睡覺時手臂最會伸出被窩，最後在醒來後嚷著肩膀受涼。
這天醒來後，手臂好好地被裹在被窩裡。
顯然是有人這麼做的。
想到這裡，姜念秋不由得笑出一聲來。
聽見響動，小翠進來伺候姜念秋梳洗。
期間，小翠好幾次悄悄瞄姜念秋，還偷偷將唇邊笑容藏著掖著。
朝夕相處的主僕倆，彼此之間的心思大約能猜出個七八分來，更別說小翠壓根兒沒想著要藏。
姜念秋從銅鏡裡察覺她的小動作，佯裝生氣道：“心懷鬼胎，你這丫頭越發的大膽了。”
若是換了其他的主子說這句話，恐怕奴婢是要嚇壞了的。
可這話是從宜妃嘴裡出來的，那邊不是真的罵她，而是主僕倆之間的小笑話。
小翠不光是沒被嚇跑，甚至還蹲下身子，靠在姜念秋腿邊，用僅有她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問：“奴婢實在是好奇，皇上是不是真的……”
後半句話小翠沒好意思說出口。
說白了她不過還是個姑娘家，並不懂那些。
只是真的很好奇，皇上真的會為了宜妃娘娘“薄待”自己至此？
姜念秋橫了小翠一眼，到底還是沒憋住笑意。
她無奈地搖搖頭：“沒有動過，你能把東西收起來了。”
“啊？”
皇上昨晚居然不曾用過？
對此，小翠很是不解。
皇上能拉下臉面賞賜，那一定就是能拉下臉面用的呀。
怎麼會沒用呢？
小翠沒聽姜念秋的，留了個心眼兒，將東西重新放了個更小的錦盒，塞進了床頭櫃子的小抽屜裡。
只要一拉開，肯定能看到。
這天，姜念秋以為季寰不會來了。
誰知道她都已經睡下，外頭李德全突然喊了一聲“皇上駕到”，把她激得睡意全無。
姜念秋慌慌張張起身來迎接，季寰反倒是不發一言，直接衝著她走去，扛起嬌小的人便往寢殿裡走去。
眾人驚詫之餘，還不忘將門牢牢關上。
這回，就連守夜的秋雁都沒敢上前打攪。
寢殿內，姜念秋被一股子熱情烘烤得差點兒透不上氣來。
她磕磕絆絆地說道：“皇上，您不是……”
不是沒有要做這些的打算嗎？
為什麼突然又改變了主意呢？
季寰根本沒有回應她的問題，唇迅速席捲了許多能引起細小凸`起的地方。
衣裳是何時掉落在地的，二人都不知道。
順理成章，悄無聲息。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