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大哥快來，別讓她跑了。”
他嘴上急切喊著，尾巴卻還在清掃，顧霜合理懷疑他在佔自己便宜。
那灰狼跑過來，一腳踹開晨野，“滾遠點，別妨礙我辦好事。”
“是，我這就走。”晨野傻笑著，緩緩往後退。
野獸的氣息撲面而來，顧霜蹙眉，眼裡都是不耐，這眼神似刺激到了灰狼，他張嘴叫著，“雌性，讓你看看我狼人的厲害。”
或許是距離原因，等他離得近了才發現不對，“怎麼回事……你身上有雄性的味——啊！”
他被夜痕氣息震懾那瞬，一枚尖銳的石頭刺進了他的側腰。
他狂嚎抽搐，血灑在顧霜身上，她看見旁邊的小狼眼底滿是恨意，那手死死握著石頭。
“去死吧！”
可能是力度不夠，那堅石不夠深，灰狼張嘴咬在他的肩上，他死死咬著牙，面色蒼白仍不放手。
顧霜看準時機，握住他的手將那石塊拔出，隨後在他脫力絕望的眼神中，用力劃開了灰狼的脖頸。
大片大片滾燙的鮮血落下，有不少淋在了晨野的手上，肩頭的力度一鬆，他聽見灰狼嗚咽一聲，轟然到地。
寂靜中只能聽見晨野喉頭吞嚥的聲音，看著灰狼屍體，他神情激動又疲憊。
“姐姐，你……”
顧霜站起身來，她甩了甩手上的血，握住尖石面無表情的對準他。
“小金狼，輪到你了。”